「剛才說了不准你護短,可你馬上就忘了。很抱歉龍德施泰特元帥,你的求情我不能准許。」埃里克說完,伸著脖子大聲提醒坐在會場角落裡的亞馬爾·沙赫特「財政部要準備好足夠的馬克,幾十萬將士的轉業安置要妥善解決,絕不能讓我們的士兵離開部隊後接受貧寒和委屈。還有內政部,你們也要做好退伍士兵合理安置,不行的話就擴大第三產業,由國家給予政策上的支持。」
「尊敬的總統先生,陸軍真的要裁撤那麼多嗎?既然是裁軍,為什麼只單單針對陸軍呢?」龍德施泰特象個冤大頭似地,心裡象壓著塊石頭。
埃里克打斷了他的話,說:「尊敬的龍德施泰特元帥,裁軍並非只是針對陸軍一個單位,也並非代表陸軍永遠會保持現狀,和平年代叫養兵,戰爭年代叫用兵,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經濟建設,你想想,幾十萬大軍去賺錢,會給我們的國家創造多少財富?好了,別糾結了,坐下吧尊敬的龍德施泰特元帥。」
埃里克說完,乾脆站起來大聲講話:「德國應該學會吸取教訓,上次大戰的經驗,也該去其糟粕而取其精華,我們應該在戰爭中學會戰爭,德意兩國的戰爭過於倉促,這是可以肯定的,無論從體量上還是從武器上,我們都占有絕對優勢,但我們的優勢沒有發揮出來,這就叫驕兵必敗,從側面上反映了我們的不足之處,以至於無法應對戰場上的瞬息萬變。教訓是深刻的,但是,我們不能悲觀,更不能對那些參戰將士進行人身打擊和歧視。如果大家都能體會我此時的心情,那麼,這個會議就開得恰逢其時,也沒有違背我為國為民的初衷。」
接下來,埃里克與霍夫曼進行了一個對視:「我們的總參謀長應該體會良多,斑駁冗雜的三軍番號和多如繁星的獨立部隊如何對戰爭起到幫助?我想,你們有時間可以多多與他進行交流。當然,接下來的整編工作會很繁雜,這就有勞我們的勃勞希契部長和保羅·馮·興登堡副總統了。」
「尊敬的總統先生,精簡整編的具體日期確定哪一天呢?」勃勞希契對埃里克的決策從來忠貞不二,「那幾位接受處理的指揮官交由軍事法庭還是降職處理?」
「尊敬的總統先生,先降職留用吧,給他們一個機會,畢竟他們最後還是浴血奮戰,打贏了這場戰爭。」龍德施泰特似乎還想死馬當活馬醫。
「不行!用一句不好聽的話說,他們其實就是一些酒囊飯袋,不起反作用就謝天謝地了,我們也該慶幸這次的對手是義大利,而不是英國、法國、美國。」埃里克沒有提及蘇聯,在場的人雖然奇怪但沒有多問。
龍德施泰特只好不再求情,反倒是霍夫曼極不耐煩了:「元帥閣下真是好不識趣,總統已經給足了你面子,見好就收算吧,別再不遺餘力地替那些人說話了!你想過沒有,如果總統先生同意了不處理這幾個人,那以後治軍誰都可以網開一面,整肅軍紀不就是一句空話了嗎?」
「總參謀長說得很對,治軍就得嚴謹,不要等到災難到了眼前才學會被動接受。兩年前的戰爭中,英國人就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而這次的德意戰爭,美國的潘興將軍又再次給我們上了一課,我們是時候停下來思考了。」埃里克說得語重心長。
「明天下午在柏林學術學院會有兩場學術討論會,是我和副總統分別演講的,我希望大家能準時參加。不管我們倆講得怎麼樣,大家本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心態聽完就行,捧捧場子也是可以的嘛」埃里克邊說邊笑,然後泰然落座。
總統話音一落,台下哈哈大笑,興登堡也翹著白鬍子大笑起來。桌上的茶早已涼透,服務員們看到今天這一幕緊張的氣氛,誰也不敢進來換水。龍德施泰特被埃里克懟得沒法開口,只好一口接一口地將桌上的涼茶品了個乾乾淨淨。
其實,今天的陸軍元帥也太較真了,精簡整編換了誰都會接受,和平時期嘛,把場子搞大了也不便於管理。沒辦法,說到底,龍德施泰特的最終目的只是想保住自己那幾位在一口鍋里攪過馬勺的老戰友。
就在大家仍舊七嘴八舌、浮想聯翩的時候,埃里克非常自然地也喝了一口涼透了的茶水。
「安娜塔,請讓人把茶水換成熱的吧,不!換成咖啡,不然大家都快要睡著了。」埃里克對身邊的安娜塔說。
與會的人、也包括埃
第238章 咖啡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