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與女伴笑得打跌,拍手道:「好詩,好詩!」
這一首詩可是惹了眾怒!
聽罷這詩,好幾個人沖沖大怒,紛紛跳了起來,眼瞅著就要打成一團。
可對這邊的那麼多具備崇高地位的元帥部長們,居然完全沒有在意,聽之任之!
丁部長面沉如水,斷喝一聲:「都住手!都住口!」
斷喝一聲,似乎氣的臉色都發白了:「這是什麼時候,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哎,你們能不能注意點自身形象!」
這句訓斥的話,說的真是氣勢全無,還不如不說。
那幾人似乎有所收斂,卻總體還是嬉笑不絕,談何形象?!
砰!
一聲巨響轟然,眾人齊齊循聲看去。
只見卻是項狂人忍無可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足足兩米三有多的雄偉個頭,差點就頂到了天花板。
項副校長怒聲道:「我知道各位來頭很大,但就算來頭再大,既然來到了我們潛龍高武,也不該如此吧?」
「我們作為待客方,奉禮以待,難道各位連起碼的尊重都不留給主人家嗎?」
項狂人虬髯如同雄獅,大怒道:「這又是什麼道理?」
身邊帶著女伴的白衣青年哈哈一笑,道:「這話說得沒毛病,你們這些化外蠻夷,就是這麼不懂禮數,還不趕緊給主人家賠禮道歉!」
項狂人怒道:「你也別站在那邊裝好人,你帶個女朋友來到潛龍高武,如此嚴肅的場合,仍自打情罵俏,成何體統,有何顏面指責他人?!」
白衣青年與女伴張口結舌,好一陣說不出的愕然,半晌才詫然道:「項副校長,我們可是友軍……」
我一直在向著你們說話聽不出來麼……
但項狂人怒氣上沖,哪裡還管什麼敵軍友軍,逮住就是一頓噴。
「對長輩,起碼的禮數總要懂得吧?出門做客,起碼的禮數,總要懂得吧?面對笑臉相迎,起碼的禮數,不該有嗎?來到人家家裡,起碼的尊重,你們有嗎?」
項狂人一個個的指過去,忍不住的憤怒道:「看你們一個個的成什麼樣子?年紀輕輕,行事渾無章法可言,肆無忌憚給誰看呢?!」
東方大帥額頭上一滴亮晶晶的冷汗,悄悄地冒出來,被他悄悄地擦了去……
真猛!
這個項狂人……當年在東軍的時候,我咋就沒發現他這麼有種呢……
這麼一頓怒罵之餘,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都沉寂了。
良久良久之後,那紅衣青年突然哈哈一笑,道:「此言大是有理,是我們隨性慣了,沒有注意場合,彼此的身份立場……咳咳,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在此向項副校長道歉。」
項狂人怒喝:「就是你這個紅頭髮的,最是無法無天沒有禮貌!你瞅瞅你現在的姿勢,癱瘓了幾年一樣的坐沒坐相,你這是道歉的態度!?」
項狂人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他何嘗不知道,這幾個人肯定不是尋常人,身份肯定是很牛逼很牛掰的那種!
沒見幾位大帥和丁部長始終都沒有說什麼?
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不管你什麼身份,難道起碼的禮貌那麼不重要了麼?
紅頭髮青年的面容一下子扭曲了起來,一臉窘迫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在旁邊所有青年忍笑忍得快要肚子疼的目光中,趕緊的坐直了身子,大是誠懇誠摯的道:「我錯了!」
聽罷此言,項狂人的怒氣才算稍稍減退,嘆口氣,道;「不是我脾氣急,而是……年輕人啊,真不能這樣子啊,紅毛。」
這一句突如其來的紅毛,登時讓彼方的好幾個人肩膀顫抖起來,齊齊低下了頭拼命忍笑。
而被稱作紅毛的紅頭髮青年轉為一臉怪異的懵逼。
我擦,我今天又有新外號了?!
項狂人怒氣已經完全消了,悻悻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認錯,那就是好孩子,但以後行走江湖也好,到了戰場也罷,切記禍從口出;年輕人,輕狂一些不算毛病,但以你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