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以後,瓦爾也是重新的走了進來,對沈浪和於清香兩個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事情已經有其他的渠道展開了,時間定在了三十分鐘以後,那邊的人已經趕了過來,非常巧合的是,他現在就在離我們不到兩條街的位置上面執行任務,可以說條件非常的便利,這個狀況對於我們來時是天賜良機,現在的問題就是事情的後續處理了!」
對於這一點於清香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觸,不就是打兩槍嗎?這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知道自己身上面的防彈衣也不是說笑的,倒是沈浪在這個方面比較的有經驗,詢問了幾個問題以後,也是找出來了其中些許的漏洞,「不要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血袋,等一會的時候讓清香親自的抽點血出來,不用太多,有這個效果就可以了!」
至於事先準備好的血袋,這個當然不是說沈浪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事情會發生,而是在來之前擔心事情發生了以後,沒有應急用的血液,誰知道美國方面會不會在這個方面有所陰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這個東西還真的就派上了用場。
等瓦爾離開了以後,沈浪也是盯著於清香看了些許的時間,「對不起,讓你陷入到了這樣的危險狀況當中,我.....。」在現在這個時候,沈浪也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是好了,於清香對此倒是很不在意,甚至倒是略顯有些興奮,很是隨意的擺擺手,「老娘我以前的時候只是聽聞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參與進來還真的就是第一次了,也許老娘就是歷史的創造者之一!」
沈浪也是相當的愕然,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是好了,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當然了清香究竟是神經太大條了?還是因為想要減輕自己的壓力?這個需要另當別論了也就。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記住了這個事情。這一次絕對不是睚眥必報這麼的簡單,因為現在的這個事情已經觸及到沈浪的底線了,完全不可以容忍。
十多分鐘的時間。瓦爾已經取好了新鮮的血液,做成了血袋放置在了身上面,這個放置也是相當的有技巧的,不能說你打了腰部,但是胸部卻出血了,那樣的話就有些太可悲了,當然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別墅方面的人來說完全就不是什麼難事。
隨即沈浪和於清香兩個人就走出了酒店。因為上午的時候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沈浪帶著於清香也是相當合理的一件事情,而外面的這些人早就已經得到了這個方面的消息,在得知兩個人要出去的時候,各個方面也是做好了準備,倒不是說他們想把沈浪和於清香怎麼樣,現在這個時候要牢牢的把他們給看住了,絕對不能讓他們離開視線。
當然了美國方面對於這個情況也是比較的重視。各個路口也是嚴禁待命,有不少的警察和便衣也是來回的巡視著,本來兩個人是準備一同上車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沈浪卻是突然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因為索德羅突然的走了出來,也就是在這停頓的一瞬間,就看見一個便衣從遠處的位置靠了過來。
雖然說這個人引起來了一定的警覺,但是大家並不是特別的當做一回事情,要知道那個組織也是有這個方面的準備,這幾天的時間裡面,這家酒店方圓幾里的範圍之內出現的所有人全部的都要記檔,也就是說必須要調查清楚他們的身份。然後交代給下面的這些保鏢,很顯然大家也是知道眼前的這位是政府工作部門的,而且也知道他是負責附近這兩條街的。
而沈浪和於清香身邊的幾個保鏢,看到這個情況的時候,倒是有意識的盯著這個傢伙,誰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究竟是不是有意的。身為一個保鏢重要的是要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當中,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打開了手中的記事本的時候,好像突然之間忘記了把自己的筆放在了那裡,上下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這個小小的動作倒是迷惑了很多人,因為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動作,隨即這個傢伙也是伸手進了自己的口袋,那隻手還沒有伸出來,槍聲就已經響了,沈浪也是在一瞬間回過頭來,而在這一瞬間,沈浪的凶性也是大起,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沈浪的手裡面並沒有槍械,隨即沈浪也是手腕一抖,站在沈浪身邊的索德羅就看見眼前閃過了一道光,亮光差一點就劃破了自己的眼睛。
閉上了眼睛的索德羅再睜開眼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