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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薇想知道基因突變體是什麼,謝候只好告訴她一個最著名的例子(據他所知)——喬丹高中時期身高暴漲最終成為籃球之神的故事。
「你是想說,我的身材和mj的那個是一樣的?」雪薇問。
謝候攤著雙手,他沒有這麼說,但不影響雪薇這麼理解。
之後,舞會正式開始,十幾對人在裝飾精美的大堂跳著讓人作嘔的舞蹈,這些舞蹈看起來愚蠢極了。
「我們不需要跳舞,對嗎?」雪薇像是在說服自己。
謝候一笑。
現在擺在大家面前的是一道選擇題。
沒有伏特加俄羅斯人真的會死?
還是沒有音樂俄羅斯人真的會死?
正確答案是第二項,雖然世界上大多數人對俄羅斯的印象就是這個國家地廣人稀、爭強好勝而且酒量滔天,出門在外不拿伏特加給人敬酒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毛子。然而這並不能說明俄羅斯人喜歡伏特加。
伏特加對那些嗜酒如狂的底層屁民而言,的確是神聖的存在,但由於伏特加價格昂貴,因此,這幫人大都喝不起伏特加。這些人犯了酒癮,條件好一點的就買廉價的劣質酒,條件差一點的就只能喝醫用酒精了。
所以,沒有伏特加,俄羅斯人死不了,但是沒有音樂,已經無聊到極致的俄羅斯人真的會死。
在莫斯科生活這麼多年,他對俄羅斯體會最深刻的有幾點:涼快、十個毛子九個擰巴一根筋、辦事認真嚴肅類似日本人、小蘿莉小正太顏值萌值爆表以及任何地方任何地點但凡出現音樂,他們分分鐘能嗨起來。
雖然謝候討厭這幫人的娛樂行徑,可是中國有句話叫入鄉隨俗,像他這麼喜歡熱鬧的人,平時沒事也就是和隊友出入各種歌舞團,和各式毛妹一起成就了莫斯科舞會之王的名頭。
所以,看見這麼多人在跳舞,他有些技癢。
「難道你希望永遠被雪莉壓一頭嗎?」
「可可可可可是我我我我不會跳...」雪薇糾結地說。
「跟著我的節奏。」
謝候輕輕地拉起雪薇的手,先教她擺好姿勢,然後就像做廣播體操的孩子一樣念著數幫她尋找節奏。
「是不是感覺不錯?」
雪薇第一次跳舞,雖然之前也交過男朋友,但相互之間最親密的接觸是親吻和擁抱,還沒發展到最後階段就一拍兩散,像這麼長時間地黏在一起,做噁心的舞蹈(真的做起來發現其實並不噁心),是前所未有的。
謝候耐心地教導著她,他認真的樣子很迷人,同時,雪薇終於發現這個男人除了長得帥和打球厲害之外的最大優點了——他簡直太會搶風頭了。
帶著她這個門外漢,以平均每半分鐘踩他一腳的頻率,他們的舞蹈相當和諧,很快就來到舞台中央。
音樂達到高潮,謝候先是將雪薇的身體輕輕往外甩,接著又將其拽了回來——雪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的身體任由謝候擺布,就像芭蕾舞演員一樣旋轉,從謝候的手心一直旋轉到他的前臂、胳膊、接著是他的胸口。
雪薇倒在了他的胸前,他們的臉頰距離如此之近,完全能夠感受他的鼻息。
一曲終了。
雪薇的心跳快速顫動,謝候最大的感觸是這個女人的某部位真是貨真價實,看起來很大,接觸一下還是很大(很他媽の大)。
「想不到亞瑟不但會打籃球,連跳舞都這麼厲害。」曼寧笑道。
謝候無視被搶風頭的曼寧,對表情僵硬卻還強顏歡笑的雪莉說:「哪裡,我根本不會跳,是雪薇跳得好。」
「你太謙虛了,亞瑟。」雪莉話中帶刺地調侃道,「其實你當一個伴舞可能會有更好的前景,畢竟籃球這項運動太野蠻了。」
她找了一個打nfl的男伴,卻說籃球運動野蠻?曼寧聽到這話不知道心裡是何感觸。
「你的建議非常不錯,但我認為跳舞什麼時候都可以跳,15歲可以跳,55歲還是可以跳,等到我退役的時候,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的話,請考慮一下我。」謝候笑眯眯地說,「我非常樂意與你共舞一曲。」
雪莉只是想找個男朋友撐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