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也感應他沒了氣息,死而復生可是傳說中才能出現的事情,竟然出現在眼前,如何能不去看看。。」白衣女子說道。
「你們倆帶路。」見白衣女子心意已決,男子吩咐侍衛道。
幾人跟著侍衛往那樹林走去。
「就在那邊。」胖臉侍衛指著不遠處說道。
幾人順著手指方向,見一個一丈大小土坑,旁邊堆了不少新刨出的鮮土。
坑旁邊躺著的就是剛才那具「屍體」,如今依然一動不動。
「咦!」紫袍男子帶著一絲驚訝之色開口說道:
「剛才明明沒有了生機,現在竟然真的有了一絲氣息,雖然非常微弱。」
「是啊。確實還活著,但好像很糟糕。」白衣女子也好像感應到了男子氣息說道。
幾人說著話,緩步走到良辰旁邊。
發現他面色蒼白如紙,連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雙目緊閉,氣若遊絲若有若無。
「若是不救,定然活不下去。」白衣女子望著奄奄一息的良辰說道。
見她拿出一個淡藍雙耳玉瓶,女子用手略微抬起他的頭,就要將瓶中靈藥倒入口中。
「使不得!」「小姐不可!」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一個是紫袍男子見聖女抱著他的頭,心中大為嫉妒,想自己這幾日鞍前馬後的伺候,連手都未曾碰過。
而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一個照面就趟在聖女懷中了!這如何不讓他嫉妒!
另一個是那紅衣女子,她知道小姐拿出靈藥珍惜異常,怎麼能隨便浪費在一個陌生人身上!
女子似未聽見一般,連滴了三四滴靈液在他口中。
「我學的是救死扶傷之法,師父說救一命,如積一法。哪裡使不得?
人不分貴賤,生命都是無價,而靈液再珍貴也比不上生命!如何不可?」女子這才抬頭看著兩人慢慢說道。
「這。。」兩人被白衣女子一問,頓覺無法反駁。
而良辰在靈液滴入口中之後,面色終於浮現了一絲血色,嘴唇似乎也不那麼白了!
白衣女子用手搭在他脈門,輕輕感應了一番。
「這身體,筋脈盡斷,僅有一絲生機。只用靈液怕是依舊不行!」女子說著,將良辰放平,想了想,好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然後拿出一枝翠綠色的法杖,
「小姐!這真是萬萬不可!」紅衣女子一隻手搭著法杖阻止,盯著白衣女子眼睛說道。
「不過是消耗些許靈力而已。」白衣女子安慰道。
「馬上就是聖女大比,你如此消耗靈力,怕是會耽誤大事!」紅衣女子輕聲說道。
紫袍男子不知聖女要做什麼,本以為是要施展一些簡單的治療術,但是看紅衣女子竭力阻攔,心中感覺應該是什麼了不得的法術,也開口勸阻道:
「聖女,我族大比是大事!如何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耗費靈力!」
「此人傷勢太重,若是不救,肯定難以復原。既然躺在眼前,如何能袖手旁觀?若是讓人知道,我還有何臉面做這一族聖女!」白衣女子表情堅定的說道。
「都不要再勸了!」說罷她將法杖輕輕舉過頭頂,左手一掐法決,口中一段拗口法決,
「靈之祝福!」
法杖上光陡然顯出一道光圈,光圈漲縮不定的散發出柔和的乳白光輝,將良辰籠罩在其中,一股異香四散開來。
隨後一顆如種子般的碧綠光點緩緩飄入他的體內丹田之處。
四周的侍衛聞到此香,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仿佛吃了什麼極品靈果般,通體舒坦,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而良辰在這乳白光輝籠罩之下,面色又變的紅潤了一些,嘴唇也有了顏色。
如此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
「嗯——!」一聲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呻吟,從他口中傳出。
迷迷糊糊之間,良辰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模模糊糊的絕色女子臉龐。
良辰努力的想睜開眼睛看清楚,但是不知是太累了,眼皮太重睜不開,還是在做夢般,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