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馬車之,蘇綰和解語騰出一塊地方玩耍,把林凌父子擠在角落裡。
林凌念道:「嬌羞花解語,溫柔玉生香。解語,這名字妙啊!」
林立卻是想起李商隱的一句詩,「若教解語應傾城,任是無情亦動人」。
家裡多了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自然熱鬧了許多,林立每天修煉完以後也陪解語玩耍。
這些天,林立都是用血線草和炎炙草熬藥浸泡身子,舒展了下筋骨,果然感覺筋骨比較以前強了些。
血線草和炎炙草有如此效果,林立自然要繼續使用,看來又要去趟靈藥店了。
吃過飯,林立動身上街,沒有抵擋過解語的糾纏,便帶上解語兩人一塊出了家門。
還是上次的那家靈藥店,林立走進店,對一個店夥計直接說道:「我要血線草和炎炙草,每樣十根。」
胖胖的店老闆聽到聲音,自己走了過來,驚訝的道:「是你啊,怎麼,你還要血線草和炎炙草?」
「是啊。」
林立笑笑,問道:「上次和我一塊買藥的少年可又來買藥了?」
胖老闆笑道:「我早說過,這種藥不是少年人能用的了的,那少年第二天就來退掉了,換成別的靈藥。」
林立心裡樂開了花,說道:「那種靈藥熬出的藥水,滾熱辛辣,我只是看了看都沒有勇氣下去泡,這次買卻是幫家裡的一位成人帶的。」
「哦,我說哪!」胖老闆瞭然的點頭,「不過成年人也要苦熬啊!好,血線草和炎炙草各十根,給這位小哥包上。」
林立出了靈藥店大門,眉頭卻是陡然間皺了起來。進藥店的時候,林立讓解語在門口等著,此刻,小解語竟然坐在地上,右邊的小耳朵通紅,大眼睛裡噙滿淚水卻強自忍耐著沒有哭泣。
解語見林立出來,像是有了依靠,在眼眶打轉了許久的眼淚也終於落了出來,在滑-嫩的小臉上像是沒有遇到阻力似的一骨碌到底。
看的林立一陣心疼,摸摸解語的半透明的小耳朵,詢問道:「怎麼了,解語?怎麼坐地上了?」
解語眼淚越流越多,抽噎道:「哥哥買的糖葫蘆被他搶走了,我掐了他一下,他娘親就把我推到了。」
林立看去,前面站著的一對母子,婦女嘴唇薄薄顴骨高高的,那小子不是別人正是李家的另一個第三代,李平。李平隨他娘,也是嘴唇薄薄的,並且鼻子下兩道鼻涕流過的干硬痕跡,讓人生厭。
李平右臉頰上紅了一塊,想來就是解語小手掐的了。本來小孩子打鬧實在平常,只是李平娘親扭了解語的耳朵,還將其推到了,這種潑婦最是可氣,只當自己的孩子是寶貝,別人家的孩子便視若草芥。
短短几天,解語成了林家上下的寶貝,琉璃一般捧在手都怕掉了。此時解語抽噎哭著,小腦袋一頓一頓的,看看那可憐樣,林立不由的大怒。
解語扯扯林立的衣袖,委屈的說道:「哥哥走吧,我也掐了他的。」
「哼!」
林立冷哼一聲,怒道:「李平他算什麼東西,和你比就是連條狗都不如。」
李平娘親還覺得有些吃虧哪,聽林立如此說,便大聲叫嚷著,「這是誰家的孩子哪,這麼沒教養,是不是有人生沒人養的小雜種。」
林立見圍了不少的街坊,看了一遍大聲道:「大家也來說說,小孩子打鬧她一個大人插什麼手,看把小耳朵扭的紅的。」
解語皮膚嫩的厲害,過了這一會,不但沒有消紅,竟然更加厲害了,整個小耳朵都紅透了。
「唉,這婦女真是不通事,小孩子鬧彆扭,大人拉開就是了,哪有插手的道理。」
「真是不通事!「
邊上的議論聲讓李平娘親羞怒不已,一隻手便惡狠狠的去抓林立的臉。
林立淬體一重大成,淬體二重也頗有進境,力氣等若成年男人,豈可小視,右手探出準確的抓住伸來的手腕,一拉一送之下直接把前者甩出去兩米多遠。
那潑婦一下蹲在地上,卻不敢再上前,只是嘴上猶自喋喋不休:「好個粗野的小雜種,你看好了那小蹄子,若是讓我遇到非把她的臉撕爛。」
林立本不想與一潑婦計較,可其說話實在難聽的緊,不禁跨出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