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我雖是神,但也無可奈何。」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無奈說道。「神與凡人一樣,與部落一樣也有著自己的規矩。一旦我救了你們,那便是害了你們。」人馬們聽聞哭聲更大。而艾伯特卻擦乾淚慢慢站起問道「神,剛才為何不救我們?」,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面露苦澀,艾伯特問道「神,我族侍奉您千餘年,難道都換不得你的援手?」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慢慢閉上了眼,「神,你說我族信仰的到底是什麼?是神嗎?還只是一個泥塑、木雕而已?」「神,你閉上眼乾什麼?你睜開眼好好的看看你痛苦的信徒們!」「艾伯特不要說了」一旁的波頓趕緊上來勸阻到。
「我的神,假如你要是一直是一個泥塑、木雕,那該多好。那樣我便對你不會充滿期許,將希望寄托在您身上,我高大的神。」艾伯特雙眼泛紅,顫抖的說道「我艾伯特在今天起,將不再信仰任何神祗,從生到死,我的一生都將致力於擊殺所有與邪神有關的東西!」。說完艾伯特便抱著自己死去父親的屍體,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父神……」波頓正準備為艾伯特找藉口解釋,「波頓,你不用說了」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重新睜開了雙眼,輕聲道「我的孩子們,是我比阿特麗斯沒用,辜負了你們。」話一說完,整個天空中陽光不再,無數雨點從天空中飄落了下來。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唱起了一首古老的歌謠,伯德兩人聽不懂,但卻能體會到歌聲中那淡淡的悲涼。
只見那些死去的人馬們們紛紛的化作瑩蟲,飛往叢林各處,而那些人馬血液流過的地方也紛紛的盛開了紅色的小花。當所有的人馬屍體漸漸消失後,還活下來的人馬大約在百人左右,並且大多以精力旺盛的青壯年為主。
「年輕的巫師」當所有的儀式都結束後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叫住了伯德二人,「你們能讓我看看那根法杖嗎?」西澤有些猶豫,他原本將這根法杖當作老師的遺物,卻沒想到這根法杖具有這樣的魔力,他相信剛才比阿特麗斯也一定看到了法杖魔力展現的時刻,他看向了伯德,伯德是現任院長,決定權應該在他身上。
如果眼前這位女神想帶走這根法杖的話,根本就不需要用商談的語氣與他們二人交談,而且這位女神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搶奪一個普通巫師法杖的人,便對西澤暗暗微微點頭示意。
西澤有些不舍,但見伯德點頭了便雙手將法杖老老實實的遞交給比阿特麗斯,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看出了西澤的擔心,便微微一笑,也沒有接過,只多看了幾眼法杖,「嗯,我知道了,多謝你們了」。西澤見這位女神表示已經看完,便直接將法杖給收了起來,似乎是在擔心比阿特麗斯臨時反悔,伯德瞪了西澤一眼。稍帶歉意的說道「只是看個法杖而已,不用多麼客氣。」「我是在為今天你們幫助人馬部落的事情表示感謝。」「這就更不用了,我答應過這些人馬來幫助他們拯救族人,我只是在兌現我的承諾而已。」
「道謝是必須的,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委託你們」比阿特麗斯也不在意伯德的老成油滑,便直接表明來意。伯德想了一想,然後謹慎道「我們兩人現在實力還低,今天驅退邪神還是靠的外物,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希望女神您能多多考慮一下您麾下的精英們。」「既然這樣,你先聽聽我說的事情,看看你覺得這是大事還是小事。如今這隻人馬部落已經衰微,我希望這剩下來的百餘數的人馬能夠加入到你所在的學院,成為你們的一份子,接受你們的庇護,你覺得怎樣?」
伯德聽到此便想立馬答應,如今自己的學院正在弄一些基礎建築剛好缺人,這群人馬剛好一個個都是精壯能幹的。並且如果這群人馬中能出現幾個巫師,自己便能夠完成系統所頒布的任務。但是伯德心中又存疑,這群人馬可以說算得上是一批精英級別的人馬們,各個精壯並且男女都有,單獨拉出去便能成為一個小的人馬部落,或者是加入另外的人馬部落都是可以的,為何這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偏偏就看好自己,而且說的還是接受自己的庇護。
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似乎有洞察人心的能力,伯德剛想到這,大地之母比阿特麗斯便開口解釋「這群人馬已經沾惹上了邪神的氣息,邪神的使徒們將會一直追殺他們,不管我是讓他們單獨成為一個部落,或者是加入到其他人馬部落都是對他們的不負責。」比阿特麗斯停頓了一下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