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精子、廣成子剛要在大殿前敘敘同門之情、師兄弟之誼,憑空卻生出一隻紫光閃動的巨大手掌,一手把他們連同刑天兄弟幾個擄了進去。全//本\小//說\網那手掌往虛空裡一縮,在那幾個嚇得發軟的精怪叫嚷出來之前,己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通天道人的精舍內,通天道人盤膝坐在一張蒲團上,左手上紫氣繚繞,緊緊的扣住了夏頡的天靈蓋,一絲絲紫氣緩緩的注入了夏頡的身體,幾經盤旋後,又從他渾身毛孔內散了出來。他右手上握著一柄白玉量天尺,尺上閃動著金花紫火,正在灼燒一副軟甲、一條紫色仿佛霧氣的道袍,正是夏頡身上所穿的龍皮軟甲和紫綬仙衣。
那紫色大手迎空一抖,把幾人連同白一起丟在了地上,『簌簌』一聲鑽回了通天道人的眉心去。那一邊祭煉法寶,一邊萃煉夏頡身軀,一邊還在講經講得天花亂墜的通天道人似乎又生出了第二張嘴,一道聲音憑空響了起來:「廣成師侄,你卻來作甚?莫非你師尊不放心通天師叔我在安邑收徒的事情,非要你來盯著不成?」
不等一臉厚道穩重模樣的廣成子開口回答,通天道人又朝他身後的那兩人喝道:「多寶、金光,你們卻是怎麼了?仿佛被拔毛了的鳳凰一樣,這等猥瑣模樣?唔,金光,你顯出過本體卻是為何?怎麼又恰好和你們廣成師兄一起來此?」
多寶、金光兩老道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氣惱無比的把二人的遭遇訴說出來。多寶最後抱怨道:「徒兒不忿那巫如此跋扈,正準備回去金鰲島,煉製幾件強力法寶再去找回這個面子,卻路上正好碰到了廣成師兄奉師伯法旨出山,被廣成師兄勸說來安邑向師尊回察個詳細。」手一張,他被砸碎的那玲瓏寶塔和仿造翻天印的碎片都落在了地上,多寶道人滿臉肌肉抽動,那個心疼啊。
廣成子看到那地上仿造的翻天印碎片,眼角頓時翹起,嘻嘻的笑了起來。
通天道人只能搖頭,卻也不管這群人,只是細細的給夏頡分說了一陣通天大道,最後接連打了三朵紫氣纏繞的金色花朵進了夏頡的天靈,右手上量天尺更是一陣火光閃動,把那軟甲和紫綬仙衣煉製得通體紫光隱隱,顯然是質地大進了一大步,這才收手,一掌拍在了夏頡的頭上:「罷了,今日卻也只能如此。廣成師侄,卻是來得太快,太快。」
夏頡一骨碌的爬了起來,他身體一抖,那軟甲和紫綬仙衣自動鑽進了身體,隨後滿臉是笑的朝著那幾個人行了一禮。對於多寶和金光,他只是看了看,但是對於那廣成子,卻是打量了又打量的。對於這個中原九州道門中最為出名也是最厲害的人物,夏頡的確是無比好奇也是無比敬仰的。只是現在看起來,怎麼看他只是一個溫團團的老好人啊。
收了功,通天道人站了起來,隨手把那量天尺對著地上一堆碎片點了一點,把多寶道人的兩件法寶瞬間修復完整,把那量天尺塞回了袖子,卻是不理會自己的徒弟,只是問那廣成子「說吧,來這裡做什麼?」
廣成子老老實實的行了一禮,呵呵笑道:「掌教大老爺出關了,說是有件物事非要師伯、師尊和師叔三人助他,才能完成,日後有大用的。這是其一。其二呢,師尊知曉師弟把保命的紫綬仙衣送給了師叔新收的師弟,故而又采了原料煉製了和原物一般的,給師弟捎了過來。其三,就是要廣成在師伯回去的這段時間,在安邑收徒哩。」
一邊說,廣成子一邊從袖子裡面掏出了一團紫色紗衣,果然又是一件紫綬仙衣遞給了赤精子。赤精子那個感激涕零啊,連忙接過了那法寶,跪在地上朝師門所在方向膜拜。
通天道人眼珠子『嘰哩咕嚕』一陣亂轉啊,鼻子裡面是連連『嗯、嗯』,過了很久,他才無奈的一攤雙手:「師尊是這般說的?非要我回去?」
廣成子狠狠的點點頭:「那物事,非要三位師長聯手,以先天一氣清焰煉製不可。」
通天道人無奈,嘀咕道:「這老不死的,這老不死的,我在安邑才輕鬆了多久?」連連嘆息了好一陣子,他盯著廣成子喝道:「你會收徒弟?」
廣成子一愣,想了一想,坦白的說道:「不會。」
「唔!」認真的、很深沉的點點頭,通天道人說道:「你不會,你赤精子師弟更是不會,多寶、金光,卻還有點能耐,就讓他二人留下助你看守道場就是。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