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趙府燈火通明、高朋滿座,外院都是本地的土豪劣紳,內院則是達官貴人,寧州府都來了不少人,安習俗不該來的卞謝韓三家主事人,也通通坐在了主桌上。
「為何不做鹽,有本官在京里作保,你們怕什麼……」
宋吃豬滿臉納悶的眨著眼,蘭水河商行已經成立了,卞謝韓三家全都是大股東,與趙官仁聯姻更像是一種聯盟,而且三大家族擰成一股繩之後,力量和地位明顯成倍增長。
「宋大人!咱是創新企業,老三樣咱不做……」
謝員外笑著說道:「做鹽得看朝廷臉色,咱不受那份鳥氣,咱要做就做無可替代的生意,不但不靠朝廷吃飯,還得讓朝廷反過來求著咱們,到時候跟吉國打一場貿易戰,勝過它朝廷百萬雄兵!」
「啥、啥叫貿易戰?」
幾名寧州官員傻眼了,宋吃豬則得意道:「反正就是兵不血刃,拿銀子砸死你,砸的你直叫爹,小雞國的皇帝老兒在銀子面前也不好使,阻人賺錢如同殺人父母,哈哈~」
「咱大順有那麼多銀子嗎,小雞國也不窮啊……」
幾名寧州官有些不信,但卞員外卻搖頭晃腦的笑道:「此乃商業機密,諸位大人且看著吧,不出兩年自有分曉,到時候咱寧州的官走到哪都吃香,諸位大人可別忘了咱們啊!」
「新娘子給大家敬酒啦……」
玉娘忽然走出來大喊了一聲,滿院賓客放下碗筷齊齊鼓掌,只看五位新娘子排著隊走了出來,連羅檀都穿上了嫁衣,可領頭在前的高逼格新娘,一下就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卞老!這不是你家大小姐嗎,啥時候進的門啊……」
賓客們全都驚訝的看向了卞員外,可卞員外自己也同樣驚呆了,拄著拐杖急忙站了起來,卞香蘭則從垂掛的珠簾後看向了他,非常靦腆的輕輕一笑。
「諸位!卞大小姐大家應該都熟悉吧……」
趙官仁牽著卞香蘭上前笑道:「卞府為朝廷立了大功,揪出了製造屍毒的真兇,聖上特意頒旨,法外開恩,將卞香蘭從教樂坊中落了籍,並賞賜於我,現在卞大小姐是我二夫人,我老趙家的媳婦啦!」
「恭喜趙大人,恭喜卞員外……」
賓客們紛紛站起來用力鼓掌,其實都在暗贊趙官仁牛逼,教樂坊的門都沒進就落籍了,甚至讓皇上給發了一道旨意,轉眼將郡王妃變成了他的偏房,這本事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落籍了!我女兒落籍了……」
卞員外激動的老淚縱橫,箭步上前一把握住卞香蘭的手,嘴裡一個勁的感激趙官仁,讓剛化好妝的卞香蘭也流出了眼淚。
「您可別叫我趙大人了……」
趙官仁笑著說道:「您兩個閨女都嫁給了我,您以後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不過岳父大人請放心,小婿定會善待她倆,只要我這腦袋不掉,定然不會讓人欺負她們倆!」
「當不起啊!」
卞員外感動的不停抹淚,感激道:「趙大人!真的當不起,小女能跟著您,老頭子心滿意足啦!」
「不要客氣!以後關上門您叫我女婿,我叫您岳父大人……」
趙官仁笑呵呵的牽起其她新娘子,大聲說道:「這位是我三夫人謝盈盈,四夫人卞玉蕾,還有愛妾趙羅氏以及趙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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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們!上前給各位貴賓敬酒,感謝大家的光臨!」
「快去敬酒,多露露臉,多喝幾杯啊……」
卞員外趕緊把卞香蘭推上前去,卞香蘭的表情就跟做夢一樣,迷迷糊糊地跟著趙官仁挨桌敬酒,傻乎乎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像個牽線木偶一樣好笑。
「呀!」
卞香蘭突然驚呼了一聲,滿臉通紅的捂住被掐的屁股,但趙官仁卻靠在她耳邊笑道:「你是缺心眼嗎,一杯一杯的往下喝,待會洞房讓我睡死魚嗎,你妹都比你機靈!」
「我、我害怕嘛……」
卞香蘭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怕你又在耍我,再讓我丟個大醜,做妾我也不覺得委屈的,但我爹年紀大了,真受不了這份羞辱!」
「你想什麼呢,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