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警署的車就開到了門口。
重案組的同僚,將僅剩的活口帶回去,進行審訊。同時,讓鑑證科進行採證。
李少澤由於行動結束,被標叔特許了半假,他便先回警員宿舍休息。
陳家駒的臉,因為昨晚被揍成了豬頭,就先送到了醫院。
行動結束後的一些瑣事,也不需要他來處理。畢竟他現是行動人員,不是行政人員,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已經足夠了。
等到補完一個午覺後,李少澤便泡到在了警署的槍場裡,抓緊時間練槍。
這裡是專供警務人員,進行射擊訓練的場地。除了定期的集訓外,額外使用都要收費。
好在李少澤是個單身漢,港島的父母也在前年去世。
家裡還有一些餘糧,禁的起他花銷,倒不差一些彈藥錢。
當前李少澤的目標,就是將射擊,刷出在他的技能欄上面。
……
下午後,警署。
李少澤剛走進辦公區,就聽見幾個軍警的同僚,正在討論他昨晚夜戰槍手的事跡。
在他們看來,被揍成豬頭的陳家駒,和力斃悍匪的李少澤,完全就是警匪片裡,英雄主角和配角的差距。
主角,自然得是李sir了。
在看見他來後,都閉上嘴,紛紛起身打招呼。
「李sir早。」
「李sir,咖啡,奶茶?」
李少澤也不客氣,從芽子手上,接過了一杯奶茶,點點頭:「謝謝。」
「大家早啊。」
掃了一眼,發現晉仔阿傑等人不都在,估計是巡街去了,這才往二樓重案組走去。
芽子則暗暗記下了,原來李sir更喜歡喝奶茶。
「奶茶大法好,喝了不長胖。」李少澤一邊吸著奶茶,心中暗道。
從後世來的他,對奶茶的興趣,自然要比咖啡大多了。
如果不是有一個警察的身份,或許可以考慮,在港島開一家連鎖奶茶店。
現在的奶茶裡面,可沒有奶蓋,布丁,波霸這些玩意。他要是倒騰出來,等到內陸市場開放,說不定能做一個奶茶大王。
「家駒,你怎麼又在聽牆腳?」李少澤正好路過標叔的辦公室,發現陳家駒臉還腫著,正趴在門口,側耳聽著什麼。
看見李少澤來了,陳家駒擺手讓他過來,等兩人走到窗戶前後,才低聲說道:「今天上午,咱們警方起訴朱滔失敗,朱滔被當庭釋放了。」
「文建仁真賤,平時很會說話,到了法庭上屁都放不出來。」
「昨天抓住的槍手,也不肯承認,是朱滔指使他的。」
李少澤聽見這事兒,心中有些驚訝。
他知道文建仁被朱滔收買了,在獵豬行動時,就是文建仁故意放走朱滔。所以出庭作證的時候,自然也會放水。
但本以為,昨天抓了一個槍手,就算製造洗衣粉的罪名,無法成立。也可以控告朱滔,謀殺罪。
沒想到,這槍手嘴還挺硬,看來朱滔給的安家費不少。
不過就算槍手不肯說,莎蓮娜怎麼也不說?
聽見了李少澤的疑問,陳家駒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莎蓮娜一整天,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要知道,昨天那些人,可是來殺她滅口的。」
「誒,莎蓮娜會不會是朱滔的私生女?」
陳家駒腦洞大開,但卻也給李少澤提了個醒。
他突然想起來,莎莉娜將朱滔稱為滔叔。好像是因為,他們兩家是鄰居。
在小時候莎蓮娜的父親去世後,朱滔就一直接濟她家。
不僅在生活上照顧許多,還花錢供莎蓮娜讀書。難怪到了現在,莎蓮娜還願意開口。
估計她一直都不認為,槍手是來殺她的,而是專門為了殺差佬來的。
正當李少澤準備接過話茬,開口吹牛的時候。標叔推開辦公室的門,朝他招了招手:「阿澤,你過來一下。」
「yes,sir。」
李少澤很乾脆,把陳家駒晾在了一旁。
走到辦公室內,標叔坐在靠背椅上,一臉苦大仇深的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