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下車,走到她面前拿攝像頭對著他。
「你回不回去?」
梁懷言抱著膝蓋,頭置在膝蓋上「回哪?」
「你想回哪?」
「你回哪我回哪。」
「美得你。」她說「你還想跟我回家,我們家的門那麼好進?」
梁懷言把屁股挪了個位子「那你別管我,我就睡這。」
言清婉困得不行打了個哈欠,嘆了口氣蹲下來好聲好氣地問「我很累,我想回家休息,你能別鬧了嗎?」
他轉過頭眼裡有著小心翼翼地心疼,而後癟嘴「我沒鬧!」
「那你要幹嘛?但凡換個人跟我發酒瘋,我真的把他扔這。」
「我要坐副駕駛。」他說。
言清婉拄著膝蓋站起來,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倦怠地說了聲「好。」
一上車他就像個小學生一般乖乖地繫上安全帶,面朝著她彎著嘴角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言清婉換成平底鞋,啟動車子。
開到半路,梁懷言睜開眼睛「你為什麼不把你的手給我?」
「為什麼要給你?」
他又躺回去把手攀上她的胳膊「你以前都是牽著我的手睡覺的。」
言清婉就是不想順他的意,一個酒鬼說的話她才不信,她要清醒的承諾。
「現在不想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卻沒甩開他的手。
梁懷言也不糾結,安靜地躺在副駕駛睡覺。
言清婉時不時地側頭看他,心滿的軟爛,甚至想停車就這樣跟他待一晚上。
之前半夜在他車上睡覺回家的時候,每次停車她都沒醒,梁懷言就愛邊親她邊溫柔地叫喚她的名字,那時候她只覺得被這樣叫醒是件心情愉悅的事。
現在換了個角度,原來是因為睡覺的樣子太戳人了,所以忍不住想親近。
等紅燈的時候前面有很多的車堵著,她熄了火放縱自己隨心所欲地看他。
「言言。」她還是喜歡這麼喊。
他沒醒但是含糊地發出鼻音在回答她。
綠燈只有十幾秒,她根本不用動,又等一個六十秒。
言清婉看著他的臉,猶豫一會伸出手輕輕摸著他的臉,隨後俯首在他緊閉的唇角處啄了一口「你好好看。」
他的眼睛睜開一條縫,下意識地摸她的頭又睡過去「我喜歡你。」
說完這句話他又睡過去。
遠處的藍色的道路指示牌明明暗暗地被車燈照亮,迷糊的霓虹燈透過車窗照在梁懷言乖恬的睡顏上。
言清婉拉動手動換擋杆,輕輕踩住油門,車子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
「你要是清醒的時候也這麼乖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在考慮究竟是裝作不知道捉弄捉弄他還是直接戳破更好。
想到這個問題,她忽然想到他剛染頭髮的那個下午,現在她基本可以確定那個時候他就是在釣她。
算了……
送到小區門口,言清婉直接給他在隔壁酒店開了一間房,想到他今天晚上他的一系列行為,她直接回了趟離開了兩個多月的小家拿出之前她給他買的那些衣服並且給他點了醒酒湯。
餵他喝完之後,他奇怪的出了一身汗,言清婉把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低了。
轉身就看見他開始解上衣扣子,因為醉酒他動作又慢又生疏,手上的靡紅剛剛好,挺色的一幅畫面。
言清婉求之不得,坐在窗前的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肉體的美感。
解了幾顆之後,他就停了,大片冷白的肌膚裸露著。
「你洗不洗澡?」走到他身邊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