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把檔案袋裡的東西拿出來給他看,裡面是基金會的基本資料。
法人:言清婉。
註冊資金:5310萬。
梁懷言看著這兩行字瞳孔都在打顫,緊接著她拿出一沓的照片和一支錄音筆。
照片上有來自全國各地的人。
有山區的小孩子,有正承受著天災的人,有臉上還有髒東西的老人也有在醫院做手術的病人,面孔各不相同,相同的是他們手上都舉著「懷言平安」的紅色旗幟,或是大旗或是許多面小旗。
言清婉按下手裡的錄音筆,裡面傳出不同音色,不同口音,不同方言的「懷言生日快樂」,千言萬語最後是一句乾脆利落中透著喜悅的「生日快樂」。
那來自一切善意的源頭——言清婉。
照片上標明了日期,有去年的,有今年的,還有他們分開的那段時間的……
「我當時的想法是把這個做完就不喜歡你了。」她斜斜靠在主駕駛的位子上,眼睛盯著左下角的日期「後來還是忍不住。」
梁懷言把那沓照片一張一張看完,胸腔里瀰漫著的那股情緒越來越重。
「你知道你當時跟我提分手,我多難過嗎?我計劃你平安,你希望我離開。」言清婉聲音透著涼颼颼的無語。
「以後不會了。」他把照片好好的放進檔案袋裡,抬眼望著她「你趕我我都不走。」
「你總算是有點覺悟了。」
說完這句話,倆人都怔愣了一會,幾秒後先後笑出來,車裡的空氣絲絲縷縷的震動,某些東西心照不宣的更進了一步。
梁懷言打開副駕駛的門,繞到她那邊的後門把門打開,順道把主駕駛的們也打開了,言清婉把檔案袋放好,探出頭瞅著他的臉「你把門打開幹什麼?」
「前面不方便,來後面。」
「去後面幹嘛?」言清婉說著就要關上主駕駛的門「我要回家,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梁懷言一隻手撐在車皮上,另一隻手支住了即將要關上的門,半彎著脖子,態度不算強硬但也透著股並不讓人反感的不容拒絕。
「就一會。」他放軟聲音「親一會就讓你回家。」
「不親,身上臭。」她還是要關門。
「我今天生日,就當是我的生日願望。」
言清婉推遲到明天但架不住梁懷言的誘哄加糖衣炮彈,精神鬆懈了一會,她就被迷迷糊糊地扯到了後座。
奧迪後面的位子很寬敞,真皮的座椅上流溢著光彩,梁懷言敞著腿靠著椅背,言清婉被按在他腿間那塊三角形上坐著,臉上還有點無奈,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言清婉忽然揪住他的衣服,難得有點不好意思「你輕點,你上次親的我舌頭酸了好幾天。」
梁懷言把垂眼看著她張張合合的的泛著瀲灩光澤的唇,越看越覺得口乾舌燥,眼神不自覺地變得幽深宛如一則深淵,輕而易舉能吞噬一切。
「好。」
見她說完,梁懷言把她攔腰抱在自己腿上坐著,看了她好一會,沒立馬開始親,把頭埋在她脖子裡,嘴唇貼著她筆直的鎖骨上的那塊肌膚吸吮著她身上的味道。
車裡暗流涌動,言清婉見他沒有其他的動作掏出了手機開始回消息。
溫暖芳軟的馨香哄軟了梁懷言心裡的那些情緒,他不自覺的想把她抱得更緊想擁有她擁有的更多。
言清婉被他壓得不舒服,向上伸脖子,抵在他肩上雙手穿過他的腋窩邊抱著她邊打字。
她飽滿渾圓的胸脯貼著他緊實的胸膛,梁懷言清楚的感覺到體內有跟欲望的河流在四處流竄。
「你還親不親?」他晃腿踢了他一腳,不滿地催促「不親我要回去了,真的很累。」
他身上的溫度跟烈日下沙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