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有很多缺點,這算其中一個。」言清婉一本正經地說。
梁懷言淺彎著唇角不經意間透出淡淡地愉悅「那你也是一塊瑕不掩瑜的美玉。」
「在你眼裡我這麼好啊?」她尾音帶著鉤子婉轉上揚。
「不然為什麼跟你談戀愛,難道你真以為是因為你長得好看嗎?」
言清婉抿著唇表情顧盼生輝,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擴大最後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句話說得是真的。」
梁懷言把她攏在懷裡繼續埋頭敲鍵盤。
「你之前就不會誇我是一個內外兼修的美玉。」她手輕輕地繞圈揉著他的喉結,聲音涼颼颼的。
他捏鼠標的手指尖一下子變成月白色,指根幾乎穿透薄薄的泛著粉的手背刺出來。
言清婉察覺到他的僵硬,手指還在揉甚至按壓「你怎麼了?」
梁懷言伸手摘下她的摸著他喉結的那根手指,聲音暗啞下來。
「別瞎摸。」他頸部以下的皮膚紅了一片。
「就摸!」
言清婉偏不信蛇是冷的拍開他的手,直接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撥弄他拿小小的尖銳。
她當然聽說過喉結可能會引發一些事,可那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她就想試試。
梁懷言渾身的肌肉繃得很緊,呼吸漸漸重起來,他屏了會氣重新凝神想把最後的一點收尾做好,然而敏感地帶一直被她輕輕撫摸著,動作越發大膽,他根本無法忽略。
摸喉結的感覺還挺新奇,她拿指尖細細地感受著那觸感絲毫沒注意到他的表情變了。
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他硬是在她不斷擾亂的情況下把數據分析完了。
她絲毫沒有收斂,直到關電腦的聲音響起。
梁懷言鉗制住她的手,眼神沉沉地壓在她身上,掃蕩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眼底墨霧四散黑濁的不像話,一股專屬於男性的侵略氣息裹挾著她。
言清婉看著他的眼神呼吸都錯了一瞬,手指瑟縮著想掙開。
他力氣很大,她根本動彈不得。
「你先放開我,我不摸了。」她咬住自己的唇。
梁懷言隱忍至極,還是壓不住自己心裡見不得人的心思。
「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
言清婉壓根不敢再侵犯他了,那個眼神即使在今天之前她沒切身體驗過但她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寫這麼多年了。
她轉動手腕「等會吧,等我把採訪寫完,寫完我就親。」
冷靜一會總會好點吧,相處這麼久,她第一次覺得他可怕。
梁懷言壓根沒打算鬆開她,看著她猶豫的眼神他心裡最後一層屏障毀的稀碎。
呼吸一寸一寸重下去,言清婉臉色緋紅終於感受到了「血氣方剛」四個字的意思。
看片是一回事,但當事實真的擺在自己面前時她只覺得害怕儘管她知道梁懷言不會違背她的意願。
她想站起來,他抬起一條腿壓著她不讓她起來,眼神越來越幽暗深邃。
「對不起!」她幾乎想哭了。
梁懷言似乎重喘了一聲,表情痛苦隱忍,最後鬆開腿讓她下去。
言清婉立馬坐到抱枕上努力的集中注意力想寫兩個字出來,可是神經都在顫慄的想著剛剛那個堅硬的東西和曾經看過的畫面片段。
隨著她的動作領子垂下去,她胸前滑膩的皮膚浮在他眼前,白色的內衣邊緣刺激著他的眼球,他努力的想移眼可是腦子裡都是她的手以及那片春光溝壑。
坐在地上的言清婉全然不知她身旁這個梁懷言早就不是當初跟她剛在一起的那個不是很懂這方面事的梁懷言了。
「言清婉。」他忽然喊她的全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