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出乎意料的軟。
結了痂也很好看。
「我昨天強吻你的時候你什麼感覺?」她撫著那兩處傷疤。
梁懷言停下腳步抬眼望她,有些嚴肅「先答應我。」
言清婉敷衍地點頭,一看就沒放在心上「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覺得你挺大膽的,還怕你憋死,在空曠的樓梯間抱著男生親,也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
「因為知道你不會,我才敢這麼做。」她手搭在他脖子上,在他眼角處輕輕落下一個吻「因為是你我才膽大。」
梁懷言眉眼彎彎,深呼了一口氣,心裡變成了一團海綿,軟的可以擠出水。
她又萎了下去,舒服地趴在他的肩上,深嗅著他身上令人舒爽的氣息。
如果有人問她最喜歡梁懷言什麼,她想那一定是他身上的味道。
太能俘獲她了,像是廟裡的一掬清水,無論經歷了什麼只要靠近他,她心就會安下來。
「好吧,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像一隻狗,差點把你咬死,對不起。」
梁懷言舌頭頂著上顎發出笑,她總是說一些石破天驚的話,好笑又好玩。
「那你當狗,我當……骨頭。」
「狗不愛吃骨頭,狗愛吃肉。」
「那你呢?」他偏頭問她。
她嘴唇挨著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脖頸堅定不移地說「我愛吃骨頭,唐僧的骨頭吃了能長生,別的肉都比不上唐僧的骨頭。」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清晨的街頭漸漸亮起來,茫茫的霧氣里燈光漸漸暗下去,空氣里的有水珠凝結,倆人髮絲上都有些水珠。
梁懷言抱著她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她只知道很長很長,天都亮了。
她從他身上下來,接過自己的包。
「要去圖書館?」他問。
「對,我論文初稿沒完成,梁教授說後天就要回來指導我的初稿了。」
「正好,我也要寫論文,我上去拿東西很快,等會我好不好?」
言清婉點頭,頭頂一撮呆毛搖搖晃晃的「好,我不急。」
梁懷言抬手按下那撮呆毛,將自己手臂上掛著的耳機重新帶到她頭上,手機也塞進她的口袋裡。
「密碼六個零,想切歌就自己切。」
說完他就闊步進入居民樓,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言清婉遲疑了一會還是打開了他的手機,點進音樂。
他獨獨下載了一首歌《愛的就是你》,歌手未知。
她唱過這首歌吧,這歌手不會是她吧?
這個荒謬的想法一直盤旋在腦海里,一邊覺得這種幼稚的事他不會做,一邊又覺得對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來說也很正常。
最終沒忍住,她點了下那首歌。
言清婉毫無防備,歌聲一出來她就身軀一震,下意識地看周圍有沒有人。
這大白嗓,跟鬼哭狼嚎一模一樣,她自己都覺得難聽。
硬著頭皮聽了兩分鐘,實在太過尷尬……聽的她想回去把那個在露台上唱歌的她一腳踹下去。
……
人是怎麼能夠唱出這麼難聽的音樂的?
冷靜半分鐘之後,她記得她唱歌的時候他倆還是普通朋友啊。
藏得挺深啊。
喜歡差顆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