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被那個太監的話逗笑了。真的不怪她,是那個人說這大話也說得太不靠譜了。
她不懂歷史上最後一位宋君是否真的葬身海上。但她敢肯定,那位宋君完全沒有治國之才,或許他有一些,卻敵不過那腐朽不堪的朝廷,跟暴動的百姓。
既降不住那些人,國也就不會是他的。了他還妄想在這時候奪回江山,這不是笑話是什麼。
孟戈也佩服在幕後操控這一切的人,他腦子要麼是被妄想症操控著,要麼就是一個腦子有坑的傢伙。
別看現在的祁宋被新皇和新的朝廷政權治理得井井有條的,但那也不過就是表面現象。其實祁宋現在各處都緊張得很,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就會造成新的暴亂。
比如前一陣的荊州事變,又比如更久之前的西北犯邊。除了西北,還有東南亞各個小國趁機給祁宋提出的各種刁蠻邦交條款。
朝廷一邊要應付那些國之大事,還一邊要為安撫民心做出種種舉措,簡直是忙得焦頭爛額。
這時候若真把這樣的國家交給這個所謂的前朝*,祁宋只能再次大亂,到時候那些對祁宋虎視眈眈的周邊敵國,還真就能把整個祁宋瓜分。
這樣的形式,就是她這個對國時半點不關心的人都能看出來,難道那所謂的韜光養晦的前國君就一點不明白?
孟戈笑得很恣意,很大聲,笑得整個山谷都響起了陣陣回音。
大家全被孟戈這張狂的笑震驚。尤其是那位所謂的內侍總管,總覺得被笑得一陣陣的心虛。
「大膽!」他指著孟戈,板著臉道,「把她拉下去砍了。我們正說大事的時候,哪能任人這麼放肆沒規矩。這樣的人也幹不成大事,還是直接砍了吧?」
下了砍人的命令之後,那位太監似乎找到了那麼些優越感,竟然忘我的捏起了蘭花指,如婦人一般端著臉昂起頭來。
孟戈看著又是一陣猛笑,隨即趕在反應過來的王冉等人之前,大呼求饒,跪地指天表忠心,說她剛剛是做夢,夢到了自己放了王爺,還有了一整個州府的封地,才忘了行。
王冉被孟戈沒臉沒皮的話說得嘴角直抽抽,連想好的求情的話也忘了。他真想揪住孟戈的衣領,告訴她她當不了王爺,至多能當個王妃。或許那位所謂的宋君會封她個公主噹噹?
孟戈的不自知,也是那位太監最為惱火的原因。它翹著手指著孟戈,大喝:「厚顏無恥的婦人,連半點女子的矜持規矩都沒有。來人,把這婦人押下去打二十嘴巴子。還想當王爺呢,我瞧她就能當個王八。」
喲呵,這人說話還挺幽默。孟戈趕緊又是一陣求饒,說自己以前就是男扮女裝再軍營待久了,便忘了自己是個女的。不過她有本事,能幫他們搜集情報。
王冉趕忙上前幫著求饒,說的確如此,孟戈以前上班專門幫趙家軍訓練斥候的。
就這樣,孟戈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砍頭的劫數,又幸運的避開了遭掌摑的危機,順便還成功的打進了敵人內部,成了一名神秘的特工隊隊長。
然後她聽了整整三天的洗腦式畫大餅演講,見證了那些腦殘人士如痴如醉的虔誠,跟他們都那個虛無政權的盲目擁護。
此時此刻,孟戈跟王冉心裡想的最多的就是:幸好來了這麼一件事,否則這樣的人長期潛伏在軍中或是朝堂之上,祁宋的未來也是堪憂。
聽完三天的課後,自然就是狗血的歃血為盟,還要對著所謂的政權信物宣誓什麼的。最後每個人還為了表忠心,吃下太監讓人端來的毒藥。
額~確實是毒藥,不過就是一種能在某個時間段刺激人腸胃痙攣的藥,只要過了那個時限也就沒事了。
但那些人還是被太監的帶有某種暗示的話給鎮住了。
就在這一大群人開始化整為零,晝伏夜出,開始朝京都前進之時,孟戈問偷偷來找她的王冉:「你說那些人裡邊,還有沒有跟我們一樣的人?」
王冉搖頭,皺著眉頭說:「看不出來。若真有,那肯定也是城府極深之人,說不準是好是壞。」
然不管怎麼樣,他們終於在一個半月後到達了京郊,潛伏在離京城外六十多里外的一座大山裡邊。
這時,就到了孟戈大顯身手的時候啦。她被那太監指派著穿上鄉村媒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