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太平軍反攻過來了,大家抄傢伙,這幫太平軍韃靼一個個兇殘的很,被他們抓住了即便不被殺,也會被當成炮灰拉到前線送死!」
正在原本太平軍『那個啥營地』里享受著同族女子的波蘭士兵,聽到漸近的槍聲後,無論是正在……還是剛開始……的波蘭士兵,一個個都動作麻利的起身穿戴起衣服,拾起擺放在一邊的兵器登上上面的房間和一層的窗戶旁。
作為太平軍的『那個啥營地』,太平軍為了方便管理和那個啥,將數棟占地面積大的二層建築物改成了類似倉庫的地點,二層保留原本的房間,作為軍官的福利所在,一層則是波蘭女子們主要的生活地鋪,面積很大,足以承擔大批士兵駐紮防守。
再加上這些建築群相互鄰近,其中大批趕來排隊那個啥的波蘭士兵完全可以用火槍交替掩護,擊殺街道上攻過來的太平軍士卒。
可以說,這片地區算是貝舍夫小鎮內除去城鎮中心外,最好守的地點了,不過因為這處地方的特殊性,太平軍火槍兵並沒有想過將其利用,僅僅交給波蘭奸和波蘭女子的親人防守,被波蘭士兵輕易拿下,還變成了戰場上一處……
活捉了克雷什托夫將軍後,本就損失慘重精銳盡失士氣低迷的波蘭士兵,很快被人數雖少但不怕死的太平軍反攻回去,城鎮中的戰鬥雖然還一直沒停歇,但性質已經完全逆轉。
波蘭軍隊對貝舍夫小鎮的占領徹底失去了指揮體系,能跑的波蘭士兵一個個都逃了,只不過因為散入貝舍夫小鎮的波蘭部隊之間聯絡困難,知曉克雷什托夫將軍被活捉消息的波蘭士兵只顧著自己逃命,沒人特意通知,所以很多後知後覺的波蘭士兵直接被反攻的太平軍士卒圍在了街區和房屋中。
理所當然的,正在『那個啥營地』里享受的波蘭士兵,成為了反應最遲鈍的那一股,他們的消息也是最閉塞的,直到太平軍反攻的士卒圍過來,他們才驟然得知貝舍夫小鎮的戰況!
不過,由於『那個啥營地』里雲集的波蘭士兵過多,太平軍對待戰俘和平民的手段太過酷烈,這些波蘭士兵在小頭目的指揮下,絲毫沒有投降的意思,甚至還依託房屋建築跟太平軍火槍兵打的有聲有色。
太平軍士卒在這場戰鬥中人數死傷太過慘重,一時半會根本聚集不出來多少兵力,圍困的人數甚至比房屋內的波蘭士兵還要少得多!
這點兵力要是放在野外,太平軍士卒或許還能依靠士氣和波蘭士兵怕死的心裡擊垮對手,但想要攻破占據房屋建築防守優勢的波蘭部隊,就有點困難了,這些波蘭士兵的戰鬥意志雖然所剩無幾,但他們的戰鬥能力還是不錯的。
突然襲擊失敗後,圍攻這處建築群的太平軍倖存的唯一一名卒長趙殘,繞了建築群走過一圈後,冷然下令道:「點火,藉助風勢引燃那些建築,將裡面縮頭縮腦的波蘭人熏出來!」
其他反攻方向太平軍近戰順利主要是之前波蘭人進攻時引燃大量木質房屋的緣故,這樣做方便進攻方攻破太平軍的防守據點,自然也會讓被反攻的波蘭士兵無房可守,被秋風掃落葉般追殺。
因此,所剩不多保存完好的房屋就成為了波蘭人堅持抵抗的『堡壘』。
趙殘卒長身邊的倖存兩司馬面色猶豫的問道:「大人,裡面還有很多我們之前搜羅的波蘭平民女子,這火勢要是起來了,裡面的人可就全完了。」
趙殘斜眼睨了下兩司馬,面色挪瑜道:「怎麼?你還捨不得裡面的姘頭?還是說你堂堂一個兩司馬,對裡面的異族女子日久生情了?!」
「額,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樣做會讓我們太平軍的名聲染上『污跡』,天父神子大人不是一直想要融合波蘭民族為我們驅使麼?要是這麼無差別殘殺波蘭婦孺,恐怕……」
「沒什麼恐怕的,貝舍夫小鎮如今都打成了一片廢墟了,只要我們讓裡面的波蘭士兵全都變成屍體,誰又會知道是我們幹的?
波蘭人進城時可是殺了不少他們的同胞,也不會在乎多一筆記在頭上的數百名波蘭婦孺。
與幾百名異族女子的性命相比,我更在意我們自己的兄弟,波蘭士兵駐守的這片建築群,如果強攻的話,即便我們死上上百人,也未必能拿下,波蘭士兵只需要在房子裡通過窗口開
068 肉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