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兄長榮升為校尉一職,又擔任右副都督,統領西集一郡之地。」衛子夫笑靨如花,向衛青行了一禮。
後面兩位青年也趕緊向衛青行禮,口稱:「兄長!」
他們便是衛青的兩個弟弟,衛步,衛廣。
「子夫莫要取笑為兄了,吾正因為此事而發愁呢!」
衛青嘆了口氣,對衛子夫說道,邀請衛子夫與自己的兩個弟弟進入大殿。
衛子夫少而多智,所以在一些事情上衛家兄弟姐妹都願讓衛子夫來拿主意。
衛子夫在皇后之位上一坐便是38年,中國歷史上乃是在位時間第二長的皇后,而她的夫君可是漢武帝這為千古大帝,漢武帝何許人?不提他的豐功偉績,就說漢武帝的性格,那可是多疑,寡恩,殘暴,到了極點。
由此可見衛子夫不管政治水平還是為人處事方面是多麼的出色。
「兄長為何而發愁?」
衛青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部告知了衛子夫,衛子夫聽罷,這才輕笑道:「兄長受到漢公的重用,理應更加勤勉用心,又何必理會他人的看法。
兄長之能吾等盡知,乃是大將軍之才,外人的妒忌不過是因為兄長的功勞較少,等兄長屢立戰功,這些小人的嫉妒便如同小丑一般,惹人發笑罷了,兄長功勞越多,漢公殿下便越加高興,因為這說明漢公有識人之明,所以兄長萬不可因此而苦惱,而是要盡忠職守,保境安民,讓那些小人無言以對。」
「子夫說的對,為兄有些鑽牛角尖了!」
衛青同樣笑道。
衛子夫繼續說道:「如今漢公殿下已掌三州之地,帶甲數萬,兵精糧足,謀臣如雲,良將如雨,已有統一天下之勢,兄長此時要多為衛、霍兩家考慮。」
「子夫這是何意?如今大業未成,吾等既為漢公之臣,理應奮死為主公效命,不應有任何私心,何故要為家族考慮,這不是因私廢公嗎?家中諸人如若有能力,便讓他們在戰場上立功,不要來找我,或是去找霍峻、去病」衛青對衛子夫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衛子夫身後的衛步偷偷拉扯了一下衛子夫的衣襟,衛步見到自己的外甥,也就是霍去病都已經升到了偏將軍之職,心中滿是羨慕,更何況衛步比霍去病還要年長几歲,畢竟是大男子漢,被自己的外甥壓一頭,心裏面肯定不好受。
如今見到自己的兄長衛青擔任起了一郡之都督,衛步心裡就起了小心思,不過衛青乃是自己兄長,平時對族人要求甚嚴,所以衛步、衛廣對衛青頗為懼怕,只能央求衛子夫向衛青替衛步、衛廣來謀求軍中的官職。
不過沒想到被衛青一席話直接懟了回來。
衛子夫當然知道自家兄長的性格,也不生氣,而是繼續道:「衛步、衛廣都已成年,弓馬都還算熟練,不如讓他倆在你的帳下做一員小卒,不說建功立業,最起碼也不用在家鄉惹是生非,讓家中徒增煩惱,這家裡也只有你能管教他二人,如果到去病那裡,他倆都是去病的長輩,在去病麾下必然心裡抑鬱,或有不服,徒惹事端,以去病的性子,說不定要嚴懲他們兄弟二人,還是讓他倆在你這吧!」
衛青想了想,道:「也罷,玉不琢不成器,他倆也應該出來歷練歷練。」
然後衛青向衛子夫問道:「兄長還有大姐身體可好?」
衛青與衛子夫上面還有一兄二姐,便是長兄衛長君,長姐衛君孺,二姐衛少兒。
衛少兒便是霍去病的母親,嫁給了霍峻的兄長。
衛君孺則嫁給了公孫賀,公孫賀現在在霍去病的率領下前往了草原。
衛子夫道:「大哥親自下地種田,不小心崴了腳,只能在家中休息,大姐則是有些擔心公孫姐夫,托我來看看。」
「那就讓大哥在家中安心靜養,不過公孫賀已經隨著去病出了邊關,北上大漠討伐胡人王庭,現在還沒有什麼消息。」衛青說道,雖然衛青臉色平靜,但過去這麼長時間,他同樣擔心去病他們的安危。
北上草原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啊?」
衛子夫為人聰慧,當讓知道北上草原的危險,但既是遵命行事,又能建功立業,蔭蒙子孫,那便只能將擔憂壓在心裡。
「報!」
一名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