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今天的南海仲裁嗎?如果在路上遇見軍列軍車、部隊運輸車、導彈車,請勿拍照或錄製小視頻傳到網上,也許你的無意動作就泄漏了軍事機密!
我要去南海打仗了,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咳,看到這個有木有虎軀一震的?我只是裝個逼......但是!各位千萬不要拍照片傳播,已經有人被抓了,現在南海的問題很敏感。
對於菲某賓的不自量力行為,我只想說,在過去的四十年裡國足九戰菲某賓,進45球失0球,你特麼連國足都干不過哪來的勇氣挑釁我大中華?!
最後,讓我們為奔赴前線的戰士喝彩!早日凱旋歸來!
草叢後的土著,隔了大約兩百米,紋絲不動地窺探著,發亮的眼眸中,充斥著刁狠。
他是斥候,也就是偵察兵。
在印第安部落中,斥候通常由身形敏捷的成年男子擔任,而為了提高敏捷值,斥候只能犧牲戰鬥力,渾身上下只有一把匕首。
此時,他密切注意著敵方的軍事部署,就連跳動著火苗的小爐子都給記了下來,摸清情況後好回去通報。
那晚在火槍的威懾下,他所在的部落倉皇逃竄,回去之後,族長大發雷霆。
他們是這一片最強大的部落,在過去的十數年間,通過無數次戰鬥吞併,幾乎橫行半個大西洋沿岸平原,所有的叢林和動植物資源全是他們的,如果發現其他部落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打!
部落的孩子從八歲開始,就要被灌輸霸道戰鬥思想,這便鑄成了他們的種族特色——嗜戰!
......
轉眼間,夕陽消失在了地平線,夜幕降臨,黑色的穹頂之下,和睦而安詳。
晚餐,鄭飛吃到了久違的鱸魚,還有蔬菜湯。
土著們還在圍著篝火跳舞,既欣喜又虔誠,因為火既給他們帶來了好吃的食物,又讓他們充滿了敬畏。
天空中,懸掛著一抹明晃晃的月,不是很圓,但她灑向大地的光輝,卻是純白無暇。
布蘭妮早早回屋洗澡了,她要認真仔細地用花瓣洗洗,迎接心上人歸來。
鄭飛提溜著酒壺,坐在不高的小山崗上,半躺,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口腔中漫開淡淡的苦澀味兒,再喝口雪利酒,竟有種別樣的爽感。
北美洲哪來的蒲公英?
也許本來就有,也許又是一個美妙的故事。
某個春天,風拂過,一株蒲公英隨風而散,飄向晴朗的高空,它們向東、向東、再向東,始終沒能落地,也許是機緣巧合,它們越過了廣闊無邊的太平洋,紮根在美洲大陸。
誰能保證沒這個可能呢?
鄭飛躺得很舒服,想想等會到房間跟布蘭妮,就更是身心愉悅了,取出蒲公英,打了個哈欠,抬頭望著被繁星點綴的夜空。
還沒消停一會兒,聖地亞哥那大壯提個酒壺咣當咣當地走來,坐到他身旁,就著手裡的醬鵝肝,自顧自地灌了一口。
鵝是從歐洲帶過來的,歐洲人特別喜歡吃鵝,不過漸漸的他們就會發現,火雞比鵝更美味。
「我說,怎麼哪都有你。」鄭飛雙手放在頭底墊著,踢了他一腳。
「不然我去哪啊?」聖地亞哥大口塞完鵝肝,用酒漱漱口,咽下,之後看著下面跳舞的土著出神。
頓了頓,他問:「夥計,你說他們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跳個舞都那麼開心。」
沉吟片刻,鄭飛說了句好像有點哲理的話。
「就因為什麼都不想,才開心。」
「那你呢?」聖地亞哥咧嘴笑,笑得一如既往的傻憨。
鄭飛的眉頭微微抬了一下,視線停留在閃亮的北斗七星上,嘴角輕翹,道:「我有很多事情要想,但我依然很開心。」
「為什麼啊?」
「因為,永遠都不知道明天遇見什麼,想去哪就去哪,踏遍全世界,為了追求而奮鬥,我有什麼理由不開心呢?」
這是他由內而發的感慨。
聽完,聖地亞哥想了一會兒,喝口酒,問:「你說的全世界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踩他?」
鄭飛噗的笑出聲來,正要給他解釋,眼睛忽然被亮光一刺,揉了揉。
第一百七十二章南海仲裁,我要去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