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征大軍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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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佑榮命人抓住一個逃跑的士兵。
從士兵口中,他得到了一個令人絕望的消息。
「千真萬確,副將陳煒現在成了南征軍的統帥,他和眾將領效忠了新皇,現在大軍正在北撤。」士兵望著頂在脖子上的刀劍,嚇得瑟瑟發抖。
拓跋瑜聞言,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他身後的嬪妃們更是大聲哭嚎起來。
整個隨行隊伍陷入了絕望的氛圍中。
金佑榮頹然坐下,抱著頭,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慘叫聲響起。
只見隨行保護禁軍士兵亂戰在一起。
一個將領喊道:「兄弟們,抓住拓跋瑜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只能等死。」
「啊……」
禁軍突然叛亂,隊伍里的宮女和嬪妃們頓時尖叫起來。
只是叛亂的禁軍士兵顯然要多過忠於職守的士兵。
片刻之間,叛亂的禁軍士兵包圍了眾人。
「兄弟們,去找陳將軍領賞。」叛亂的禁軍將領大笑道。
金佑榮和拓跋瑜面對明晃晃的刀劍,頓時心如死灰。
屬於他們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扶餘亡了。」拓跋瑜念了一句,流下兩行清淚。
……
景陽城。
劉鈞正在看著《景州日報》
這是報紙發行後,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為的就是通過報紙了解當下景州存在的各種問題。
由於報社建立之初,劉鈞給了他們言官類似的權限。
所以報紙上倒是什麼都敢說。
如今,景州的官員對景州日報十分畏懼。
就怕自己的名字也上報紙,被同僚們嘲笑。
「殿下,湯指揮使來了。」
胡為進了勤政殿,對劉鈞說道。
放下報紙,劉鈞看向走進來的湯舟。
和四年前不同,如今的湯舟看起來已經脫去了少年的稚嫩,變得成熟起來。
畢竟他已經二十出頭了。
這段時間,湯圓一直在跟他吹耳邊風。
讓他給自己的哥哥找個大家閨秀。
一念及此,他不禁有些感慨。
何止湯舟,他現在也已經十八歲了。
即便在當代也算是成年人了。
而且,這四年來,他對當代的記憶越來越淡薄。
越來越像個土著。
「扶餘國又有什麼消息了?」劉鈞問道。
「回殿下,拓跋瑜和金佑榮已經被抓住了,現在已經被押去了扶餘皇城,下一步如何處置,還望殿下示下。」湯舟道。
如今的扶餘國正式成了景州的附庸。
那個登基的拓跋勝只是傀儡,最終國事的決定權在景州手上。
「把他們送到景州,圈禁起來。」劉鈞說道。
湯舟點了點頭,疑惑道:「殿下,只是如此一來,拓跋勝恐怕會不安心。」
「要的就是他不安心。」劉鈞道,「誰也無法保證拓跋勝會不會變成下一個拓跋瑜,本王之所以留著拓跋瑜,就是給拓跋勝提個醒,本王能讓他坐上皇位,同樣也能再次把拓跋瑜扶上皇位。」
「原來如此,那拓跋勝害怕拓跋瑜復辟,一定會聽話的。」湯舟恍然。
拓跋勝登基後,全力打壓拓跋瑜的勢力。
他最怕的自然是拓跋瑜回去報復。
「還有,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扶餘使臣前來景州重新簽訂契約?」湯舟又問道。
「這次就讓拓跋勝過來親自簽,另外讓拓跋瑜一行和他一起來,讓他們見識一下如今的景州。」劉鈞想了想說道。
從現在開始,他要把扶餘國變成自己的忠實的附屬國,更進一步說是殖民地。
而為了讓他們死心塌地,自然是要展示一下自身的實力。
讓他們死了再次反叛的心。
「是,殿下,下官這就將消息傳遞過去。」湯舟說道。
劉鈞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半個月,薛石和藍禮領軍返回。
二人回來的第二天,鄭雲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