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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崢慢條斯理的打開手機,這是墨塵曜的資料,資料是好久以前就有了。
墨塵曜手上有幾張王牌,a是其一,她在國際上很出名。
因為她擅長遮掩容貌,直到現在除了知道a是個女人之外,其它也都一無所知。
她在國際上排名前十,且唯一一個女殺手入選。
之前喬厲爵為了溫涼衝動做出飛機撞樓事件,雲崢就開始對溫涼產生了懷疑。
一個將喬厲爵影響到這個程度的女人他不得不防。
當派人去查探了以後,溫涼五年很少會在學校出現,她身為一個學生很少出現卻順利畢業,這不是最大的問題?
她消失之後去了哪裡?
曾有人拍到溫涼待在墨塵曜身邊的畫面,這樣表面上一位看似溫柔的女人會是a?
雲崢本沒有懷疑,直到那晚宴會所發生的事情,有人當著喬厲爵的面殺了部長,而且還傷了喬厲爵。
分明頭一天殺手都是女人,喬厲爵卻說是一個男人,是換人了?還有這世上幾人能傷他?
後來他回憶起來,自己是為了見喬厲爵的女人讓人給她遞了酒,她卻來了。
自己以為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畢竟在國外的時候她就有好幾個男朋友,景痕還是其中之一,所以自己特地警告她。
現在想來當時見她分明是一個冷清的女人,而且喬厲爵不可能會傻到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到這個地步。
如果她就是a呢?
無奈後來溫涼在雪山拍戲,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就是a。
喬厲爵剛剛說的話倒是解釋了一部分他的困惑,會不會是他多想了?
她和墨塵曜有了婚約,所以待在墨塵曜身邊照顧孩子也很正常。
由於墨塵曜的身份,溫涼的那段經歷是空白也正常。
雲崢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都是他的身份地位使然,讓他習慣性想一件事就會往深層次想。
不過他內心深處始終都有一個疑問,如果溫涼真的是a,自己怎麼能放過她這條大魚。
「是也好不是也罷,是狐狸就會露出馬腳的,幫我做件事。」
「雲先生請吩咐。」
雲崢在火荻耳邊說了幾句,火荻有些不解,「這麼做會不會有點過分,如果被喬七爺知道……你也看出來了他真的很在乎溫小姐。」
「如果溫涼能通過我的考驗,我會親自給喬七賠罪,也絕對認可了她。
畢竟喬七身份特殊,我不能留下一點危險存在,去吧。」
「是。」
雲崢也離開了監控室,墨塵曜身邊的女人不多,符合a的特徵就只有溫涼一個。
以雲崢對墨塵曜的了解,他從來不會留一些無用的人在身邊,當真只是溫涼帶著一個孩子才會讓他側目?
可要說溫涼就是a也不太可能,畢竟她從前在a國就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共也就五年的時間。
國際上頂尖殺手哪個不是訓練時間長達十年,大多都是從小就開始培養,就算是有天賦的也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溫涼一個弱女子在短期能做到這個地步?說真的這一點就有些說不過去。
雲崢是個執著的人,不把事情弄清楚絕對不放心。
今晚,他一定要測試出溫涼是不是普通人。
推開陽台門,外面的冷空氣迎面撲來。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未雨綢繆,任何一個有可能會出現的意外他都必須要提前處理乾淨。
否則一旦留下禍患,將有無窮無盡的後患。
看著天空又在飄雪,今年的冬天似乎下雪的次數特別多。
他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到他的手上,僅僅只有一點雪花,一點溫涼之後便化為了一滴水珠。
「下雪了……」
他負手而立,頭上的雪紛紛揚揚,雲崢絲毫感覺不到一點冷意。
火荻折返回來時發現雲崢的頭上和身上已經有了很多雪花,看樣子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好一會兒了。
「雲先生,外面這麼冷,你幹嘛站在這裡,就不怕凍壞了身體?」
「火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