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如是回答道:「我這邊一切都部署妥當,就等明天了,爸爸也已經被送上了飛船,在回蓋亞星的路上了。您不用擔心。」
&樣我就放心了。」白一寒這才鬆了口氣。
白楊也很放鬆:>
溫迪沒走以前,他的整顆心都是提著的。
「......你爸爸的情緒怎麼樣?見到普萊米斯的皇帝之後,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過了一會兒,白一寒忽然這樣問道。
白楊直言不諱:「什麼事都沒有,挺好的呀。」
&之前純屬想多了,爸爸和奧斯菲亞的皇帝都顯得挺正常挺平靜的。」白楊想了想,復又追加道:「奧斯菲亞的皇帝也沒給爸爸什麼難堪看。」
就是因為白一寒的交代——
白楊才會在蠍尾座格外關注溫迪,生怕他和普萊米斯會有衝突發生。
&樣就好,我就安心了。」白一寒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他和你爸爸之前......這次又著重點出要見你爸爸,我很擔心他們之間會發生不愉快。」
白楊點頭應是:「我也是這麼擔心的,但不管,奧斯菲亞的皇帝過去和爸爸的關係如何,可他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是被星際聯邦承認的帝國皇帝了。不至於這點氣量都沒有,斤斤計較著非得找爸爸糾結昔日的那點小恩小怨吧.....」
&確啊。」白一寒嘆出了口氣。
過了會兒,復又問道:「只是不知道他這一回為何非要見你爸爸,還把這個要求作為和談的條件著重提出。」
他總覺得他們應該疏忽了些什麼。
但他去問溫迪——
溫迪又不肯和他說。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見爸爸,反正我是沒能從他們兩個之間看出什麼古怪的地方來,他對爸爸的態度很平常,倒是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但我覺得他對爸爸應該是沒有惡意的,說實在的我對奧斯菲亞皇帝的印象並不算壞,甚至隱約還算有點好感......」白楊什麼也沒多想,閒話家常道:「只可惜,就我們的立場而言,我們註定是要站到對立面的。」
白一寒看著他,動了動嘴唇,有點想說些什麼。
但話到嘴邊——
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
白楊見白一寒半天沒有動靜,正想開口說點別的的時候。
&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把條件再壓一壓,談一談,這次和談沒可能弄假成真嗎?」白一寒突發奇想:「畢竟,多個朋友總比多個對頭來得好的,尤其,那個對頭和我們迪亞斯之間的距離又是那麼的近,就像從前的『自由聯盟』一樣,戰火一起苦得總是邊塞星系的百姓.....」
兩個國家要是真的鬥倒不死不休——
可就什麼都回不去了。
白楊失笑道:「我們計劃都部署好了,哪裡能有說弄假成真就弄假成真的道理。」
白一寒不自覺皺了皺眉。
&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和談本就是太子殿下為了救哥哥和解迪賽星之圍而想出的緩兵之計,把我爸爸和軍校長請來,也不過是為了將戲做全套,藉以顯示出我有和談的誠意罷了。」白楊復又自顧自的接了下去:「alpha的天性就是好鬥的,太子殿下平日裡雖然看著人畜無害,但骨子裡卻極其強硬.....他已經放話了,迪亞斯邊塞空間門側絕不容他國安睡,除非,我們彈盡糧絕,否則,他絕不放棄蠍尾座星系......」
白一寒搖了搖頭:「是我想多了。」
似乎也覺自己的想法過於荒誕了。
&了這一步,奧斯菲亞國內的反動勢力和和平聯盟的殘餘勢力我們都聯繫過了,就連波特曼伯伯都已接到軍令整裝待發,該做的我們一樣不落都做了,部署完全了,就且等明天的爆發了,是不可能回頭的了。」白楊長嘆了口氣道。
這幾日裝模作樣下來——
著實把他憋壞了。
白一寒也跟著嘆氣:「我別的不擔心,就是擔心你爸爸,你沒把和談是假的事給他說吧?」
&有,我怕跟他說了,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就不自然了,要打草驚蛇,就沒告訴他。何止是您擔心他呢?我這幾天也是一直沒睡好覺.....就怕爸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