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她。
要怪就怪那個好色大媽。
「哼……」冷逐天冷哼一聲,換了一個話題:「好,我們繼續說……我想,你當時就算不知道我的身份,後來,我的事情上了報紙新聞,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身份,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吧?」
寧涵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後來確實是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稍微打聽一下自然也知道我的家在什麼地方,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事後,你為什麼沒有上門來負荊請罪呢?」冷逐天淡淡的問。
拼命的壓抑著心裡的火氣呢。
現在還能發火。
再怎麼也得先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了之後再發火吧!
「呵呵……」寧涵尷尬的笑著:「我……當時不是害怕嗎?我一個小姑娘……當時遇到那樣的事情,真的很害怕……」
冷逐天挑眉。看著寧涵,對於寧涵所謂的害怕,他表示懷疑。
他不認為寧涵是那種會害怕的女人。
這是一種感覺。
在她的印象中,寧涵一直都是一個大膽的女人。
「所以……我就一直沒有敢來找你……獨自一個人撫養著兩個孩子。」寧涵小聲的說。
冷逐天看著寧涵,雖然對寧涵有氣,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年,寧涵一個人生孩子,撫養兩個孩子,很辛苦。
寧涵這點辛苦,他是不會否認的。
雖然,寧涵的這點辛苦是她自找的,但作為一個大度的男人,他公私分明,一碼事歸一碼事。
寧涵犯的錯,他不會輕易饒如,寧涵的辛苦,他也不會全部否認。
「那為什麼又帶著冷沁冷寒來找我了呢?」冷逐天冷冷的問。
寧涵怯怯的看了冷逐天一天,輕咬了一下嘴唇才說:「我……是因為冷沁和冷寒一直問他們的爸爸是誰,而我……從報紙上知道你和米雪兒訂婚的消息,想到,你會和米雪兒結婚,米雪兒會給你生孩子……覺得這樣對冷沁和冷寒來說,可能有點不好……就帶著孩子來找你了。」
冷逐天挑眉:「七年都沒有來找我,知道我訂婚就帶著孩子來了?」
寧涵有點尷尬的看了冷逐天一眼,說:「人……總是要刺激刺激,才能做出決定。」
冷逐天看著寧涵,沒有說話。
寧涵低著頭,用黑黢黢的腦袋對著冷逐天。不知道冷逐天會不會相信自己這些說辭。
「那……你先是做我的秘書,後來又做冷家的女傭,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冷逐天突然神情轉變,目露精光,嚴厲又憤怒的瞪著寧涵。
「……」寧涵的身體明顯的一驚,驚慌的抬起頭,看著冷逐天:「不……先生,我沒有目的……我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寧涵驚慌的解釋著。
沒有?
看她樣子就不像沒有的樣子。
「沒有嗎?」冷逐天冷笑著看著寧涵。
寧涵很認真的點頭:「真的沒有。」
「既然沒有,為什麼會那麼巧的去我的公司做我的秘書?只做了短短一個月,就又來冷家做女傭呢?」冷逐天嘲諷的看著寧涵:「寧涵,你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
「我……」寧涵為難猶豫的看著冷逐天,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咬著嘴唇,一副為難又惶恐的模樣。
冷逐天不急,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淡淡的看著寧涵。
他有的是時間跟寧涵兩個人忽悠。
看到底誰能忽悠的過誰。
寧涵被冷逐天淡淡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好像……冷逐天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一般,他現在的姿態,只不過是隨便的逗著自己玩兒。
寧涵蹙眉,難道……冷逐天真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嗎?
她的目的,可是連冷沁和冷寒都不知道。
難道……是組織里出了叛徒?
這也不可能,組織里如果出了叛徒,那麼……冷剛就不可能會請蠍子和刺兒頭來監視她了。
組織里的叛徒肯定是知道蠍子和刺兒頭的。
所以……組織里不可能出現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