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二哥的美色是你想覬覦就能覬覦到的?」冷逐天冷冷的瞪著寧涵,眼底深處有憤怒的小火苗在跳躍。
寧涵挑眉:「二先生那種人,我輕輕一勾,他就上來了。」
冷傲天可是冷家最花心的一個,對於女人,是來者不拒的。
冷逐天也想到了自家二哥的性格,微微蹙眉。看著寧涵,如果寧涵真的勾-yin二哥,二哥肯定是會上的,二哥這人,對於女人來者不拒,而且,沒什麼三觀。
「既然你不是覬覦我的美色,那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趁喝醉強了我?」冷逐天瞪著寧涵,話題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
「先生,請你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強你?我喝醉了,怎麼強你?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可以想見,我喝的有多醉,我喝的那麼醉,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和精力來強你?」
「明明就是你強了我,趁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寧涵生氣的瞪著冷逐天。
一直以來,都只有自己陰別人的,想不到,今天居然被冷逐天黑陰了。
冷逐天是不是活膩了?
要知道,以前陰過她的那些人,現在墳頭上的草都很高了。
「誰知道你記不記得?萬一你記得故意騙我不記得呢?就像你昨天晚上明明沒喝醉,卻故意裝醉一樣。」冷逐天不屑的撇撇嘴。
寧涵皺眉瞪著他,一下子把被子給甩開了,讓自己的身體,裸,露在冷逐天的視線下。
「你看看我身上的這些痕跡……如果是我強了你,那我身上的這些痕跡怎麼來的?」
冷逐天看著寧涵白皙身體上的青紫色的痕跡,眼底的火苗燃燒的更旺。
對於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來說,一大清早見到這樣惹火的畫面,是一種折磨。
冷逐天收回自己的眼神,深呼吸一下,看著寧涵,淡淡的說:「是我抓的,咬的!昨天晚上你要強我,我自然是不從啊,我肯定是反抗啊,於是我就又抓又咬的反抗……可最後,還是遭了你的毒手。」
「……」寧涵氣的都要吐血了。
瞧瞧冷逐天說的這話……毒手?
就算昨天晚上是自己強了冷逐天,那也是享受吧,是享受……何來毒手一說。
不管怎樣,女人和男人發生了那種事情,吃虧的始終是女人,占便宜的始終是男人。
就算昨天晚上是自己強了冷逐天,可冷逐天昨天晚上也享受了,也爽了!今天早上就應該悄悄的,居然還有臉指責自己強了他?
真是小氣的男人。
好像一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
呵……
「反正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黑的白的都是你說了算。」寧涵冷冷的說。
「什麼黑的白的,我可沒有誣賴你。」冷逐天認真的說。
寧涵看了冷逐天一眼,懶得跟他說,掙扎著下了床,,裸,著身體在房間裡找衣服,最後……在浴室里找到了自己依然濕漉漉的衣服。
怎麼穿?
自己的衣服怎麼在浴室?
算了,現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了,不管昨天晚上的真相是怎樣,都已經發生了。
而她和冷逐天,又不是第一次滾床單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她可不像冷逐天那樣斤斤計較。
寧涵來到衣櫃,打開,找了一套冷逐天的家居服穿在自己身上。
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道袍一樣。
「誰允許你穿我的衣服的?」冷逐天皺眉。
寧涵兇狠的瞪了他一眼:「怎麼?睡了我的人你以為白睡啊?不需要嫖資嗎?」
「……」寧涵一說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真是個****,居然說嫖資這樣的話……這不是表示她是做不乾淨的小姐嗎?
別人都是坑爹坑娘坑妹,她是坑自己。
「原來你這麼便宜,睡你一次,一套衣服就可以了。」冷逐天突然眼神曖昧的看著寧涵。
「……」寧涵氣的咬牙。把牙齒咬的吱吱吱的想。
真的想把冷逐天揍一頓,這個男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