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涵瞪了花解語一眼,,冷冷的說:「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你們補償這盆盆栽的錢。」
這盆栽一看就很貴。
好好的一盆盆栽,被這兩人給弄成了這樣。
「呵呵……」花解語冷笑:「還沒成為三夫人呢,就開始管家了。小心我一包藥把你弄成醜八怪,看你還怎麼成為三夫人。」
寧涵瞪了花解語一眼。
真的……覺得冷家所有的人都在惹自己生氣。
沒有一件事情順心的。
「我在冷家已經呆煩了。」花解語突然說。
寧涵和肖驍都看著花解語。
「我真想一包藥把冷逐天給弄的半身不遂,逼冷建國說出羊皮地圖的下落。」花解語煩躁的說。
「不行。」寧涵皺著眉反對。
花解語看了寧涵一眼:「為什麼不行?雖然……冷建國也許不會說出羊皮地圖的下落,但他也有可能會說出來!至少,我們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這勝算,也不是太低。」
「我們不能只想好的一面,還要想差的一面,萬一即使我們把冷逐天弄的半身不遂,冷建國依然不願意說出羊皮地圖的下落,那我們豈不是白費了,以後想要得到羊皮地圖,不是更困難了?」寧涵皺著眉說。
肖驍和花解語兩人沉默。
然後,花解語開口了:「寧涵,你說這麼多,該不會是捨不得冷逐天受苦吧?」
「我……我哪裡有捨不得他受苦?」寧涵漲紅了臉,皺著眉瞪著花解語。
「真的不是嗎?」花解語微微歪著腦袋問。
寧涵咬牙,紅著臉點頭:「真的不是。」
「那我們就用藥把冷逐天弄的半身不遂吧。」花解語說。
「……」寧涵皺眉瞪著花解語。
「你貼身伺候冷逐天,有很多機會可以對冷逐天下藥!到時候把冷逐天弄的半身不遂了,要死不活的!我們就逼冷建國交出羊皮地圖!我們可以不用出面,不用暴露,讓組織里的其他人出面和冷建國交涉,也可以通過郵件電話這些來交涉!如果不成功,我們還可以繼續潛伏在冷家尋找。」花解語淡淡的說。
「我就不相信,冷建國為了羊皮地圖,會不顧自己兒子的生命。」
寧涵皺著眉沉默。
肖驍和花解語兩人也不說話,就看著寧涵。
寧涵知道,花解語的方法其實很好。真的很好,稍微計劃再詳細一點,可以萬無一失。
但是,她的心裡,非常厭惡這個辦法!
不想用這個辦法。
「寧涵。」花解語叫了寧涵。
寧涵看著花解語。
「你不要忘了我們這次的任務。如果我們任務完不成,最後接受懲罰的是我們!你還有冷沁和冷寒。你難道就不為他們考慮嗎?你難道不擔心老大傷害冷沁和冷寒嗎?」花解語問。
「……老大是不會對冷沁和冷寒出手的。」寧涵看著花解語堅定的說。
他們組織的老大還算仁慈。不會輕易的要人命。
比起別的殺手組織的殘暴和狠辣來說,他們老大,簡直算得上和藹可親。
「那是以前,你也知道,老大對羊皮地圖有多麼在意。」花解語冷冷的說。
「……」
寧涵沉默。
確實,他們這個組織,他們組織里的這些人的存在,從頭到尾都是為了羊皮地圖,老大花了那麼多心血在這個組織上,在他們身上,就是希望他麼幫她尋找羊皮地圖。
為了羊皮地圖,老大……也許真的會做出很多她想不到也不敢去想的事情來。
「我們這麼多人,已經幾個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你說,老大會不會已經開始生氣了?或者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中間的某些人已經叛變了?」花解語看著寧涵說。
寧涵的身體一震,震驚詫異的看著花解語。
花解語神色淡漠的看著她。
寧涵突然就變的不安起來。
如果說,他們中間真的有人開始叛變的話。
那所有人都會認為是自己。
因為冷沁和冷寒是冷逐天的兒子,為了兩個孩子,她很有可能背叛組織,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