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的白歡歡,退去了平日的野性,反而變得嬌憨起來,也沒有上次的胡攪蠻纏,十分乖巧,就像是被剪了爪子的小野貓。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迷離的看著自己,眼睛微微泛紅,看著水汪汪的。
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輕輕顫動,一眨一眨的。
她看著溫言那細膩白皙的皮膚,忍不住感嘆道:「你的皮膚可真好啊,能不能告訴我,你用的都是什麼護膚品啊!」
她伸出了手,微熱的小手撫摸在他冰冷的臉頰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她就像是抓住了一個新玩具,有些愛不釋手,摸了摸,捏了捏,指尖竟然撩人的點在了他的唇瓣上。
唇瓣彈性很好,好像是水果哦。
她指尖帶著若有若無的芬芳,鑽入鼻息。
他酒量那麼好的人,此刻竟然萌生了些許醉意。
他定定的看著身旁的女人,她竟然主動湊了過來。
白歡歡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嘗嘗這果凍什麼味道的,好不好吃而已。
她根本沒意識到眼前是個大活人。
她越是靠近,溫言的身子越是僵硬。
他覺得自己背脊都有些出汗了,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讓他想要解開襯衫的紐扣。
眼看白歡歡的粉唇就要湊了過來,鬼使神差,他竟然一把重重推開。
白歡歡直接被他推下了沙發,摔得七葷八素。
疼痛讓她稍稍清醒。
她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愣愣的看著溫言。
「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在地上,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發出了人生三問。
溫言道:「你……你喝醉了,有些胡言亂語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他從沙發上起身,有些手足無措。
「是……是嗎?」
她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但是沒站穩,筆直的朝前栽去。
溫言出於本能反應,穩穩地將她接在了懷中。
「謝謝小可愛……」
白歡歡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溫言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
「我是男人,不要用這么女性化的詞彙來形容我。」
「哎呀,不要這麼嚴肅嘛,我只是隨口說說,別生氣啊,乖……」
她摸了摸溫言的頭髮。
他狠狠蹙眉,有沒有人告訴她,男人的腦袋也不能隨便摸得?
男人摸女人的腦袋,那是寵溺。
可女人摸男人的腦袋,那是在摸阿貓阿狗的腦袋嗎?
在她眼裡,自己就這麼君子,毫無危險性?
她到底是相信自己的人品,還是一直把他當姐妹看待?
他可是個男人好不好!
溫言有些生氣了,直接翻身將她重重的壓在了沙發上。
他靠的很近,沒有戴眼鏡,除去了那斯文的感覺,竟然變得有些凌厲起來。
這個男人……也有如此危險的時候。
她一時間,忍不住有些看痴了。
「白歡歡,我再重複一遍,我是男人。不要用看閨蜜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很不爽。」
「你……你有小脾氣了?」
「還會有小懲罰。」
「比……比如……」
溫言湊過去,想要吻她的唇瓣,但……最終還是沒有勇氣,不敢侵犯,最後這個吻輕柔的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像是蜻蜓點水,她只感覺他的唇瓣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你只會這個?」
白歡歡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然……不然呢?」
他剛剛營造的嚴肅形象,瞬間破功。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抱在一起,還吻了別人的。
雖然這個吻,嚴格意義上,並不算什麼。
「姐姐教你。」
說罷,白歡歡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粉唇就壓了過去。
她一直覺得心理年齡比溫言大,溫言就像是個靦腆的大男孩似的。
她的唇瓣很軟,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