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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意暖也是一臉茫然。
「那你男人最近和凱特林家族有什麼走動嗎?」
「顧寒州的行蹤我是不清楚的,我習慣了向他報備,而他最近一直忙著分公司,應該也沒去凱特林吧。」
「小可愛啊,你倒是很透明啊!可是你男人很神秘啊,他說出去工作你就信了?他凱特林還有個老相好的呢,萬一背著你那啥那啥,勾搭在一起了,你就不上點心嗎?」
「你連這個都知道?」她滿是驚訝,沒想到紀月對顧寒州的事情如此了解。
紀月像是看大傻子一般,這不是重點好不好,重點是許意暖對顧寒州透明,而顧寒州對她不透明!
許意暖是個沒心眼的人,一旦她信任的人,她不會在你身上花一個心眼。
這種人至誠至善,和她做朋友很愉快。
但,有心機的人一旦靠近,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典型的甘蔗屬性,直來直去,明眼人就能看出她的思緒。
「現在請柬在這兒,你自己看著辦吧。鴻門宴聽過吧,不是好事就是壞事。」
「等顧老三回來的時候問問吧。」
「長點心,問問他最近都在忙什麼,不管自己聽不聽得懂。好好研究一下他和凱特林的關係,非同一般的。還有你……沒事別去凱特林,萬一……萬一被人看上了怎麼辦?」
「誰會看上我啊,缺心眼嗎?」
「額……」
「看來顧寒州挺缺心眼的啊!」
紀月搖頭嘆息。
等顧寒州回來已經是夜深,他最近都是這個點回來。
他看到請柬狠狠蹙眉,鳳眸深處像是打翻了濃墨,讓人看不清思緒。
「家主親自邀請……你認識凱特林的家主?」
「素未謀面。」
他將請柬隨意的丟在茶几上,道:「但對方既然邀請了,我就得去,以後海外貿易還需要凱特林點頭。你就不要去了,以免危險。」
許意暖乖乖點頭。
可第二日,霍格又來了,遞來一份請柬,竟然……是單獨給許意暖的。
「昨日遺漏了夫人的請柬,又來打擾了,還請收下。」
霍格留下請柬後就離開了。
紀月狠狠蹙眉,搞不清套路了。
「對方是怕你不去,所以單獨給一份請柬給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一場好戲,需要你們一起看才行?」
「那我明天去還是不去?」
「去啊,和顧寒州一起去,看看對方搞什麼名堂,如此神秘。對方就是怕你躲著,所以故意送來一份。你就算不去,那好戲也會千方百計的在你面前上演。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暖暖,不管你明日看到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都要相信牽著你手的男人。既然你選擇把自己的性命都交付於他,那就相信他的所作所為。哪怕,他推開了你,你也不要只看表面,明白嗎?」
紀月面容肅穆,一本正經的說道,許意暖都被她說的有些不自在了,仿佛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你怎麼突然說這麼沉重的話?」
「為了你們好,怕你們……」
怕你們連一年的期限都熬不過,就提前收場。
紀年說得對,有些命運其實不說出來,或許還有改變的機會。
人都有潛意識,潛意識作祟最為致命。
「不管那麼多,周末再看吧,反正跑不掉就是了。」
這一次,顧寒州沒有阻止,想法和紀年一樣。
就算躲開了,好戲依然變著法的出現在面前。
這一次,許意暖光明正大的從大門進去了。
以前都是圍牆旁邊的小門,專門走傭人之類的。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凱特林的大門。
諾大的鐵門足足需要十多個壯漢才能推動,鐵門上面是繁瑣的花紋,像是荊棘花。
她似乎在哪裡看過。
對了……簡送給自己的那塊族徽。
不過,已經被喬希拿回去了。
看來那族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