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談睿凌為什麼在盛淺予一死就跟顧曉夢在一起了?這麼匆忙,不讓人懷疑嗎?」談司垣很不悅的補充了一句。
什麼智商,連句話都聽不懂。
冷丘聽到,這才明白過來,於是狂抹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後,趕緊解釋:「顧曉夢本來就是和盛淺予一起在美國念書的,不過不同學校,我猜想,應該是那個時候因為盛淺予出事,然後兩人交往頻繁了,在一起的吧。」
呵呵,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還真是夠諷刺的。
前女友屍骨未寒,馬上就和她的表姐搞在一起了,真不愧是那女人生出來的種。
談司垣眉眼間裡閃過了一絲厭惡:「所以,你說的那盆曼陀羅被顧曉夢毀掉,跟這個有關?」
「對,下人說了,顧曉夢在毀掉那盆花時,二少爺曾經去照顧過那盆花,所以她才會一怒之下把它給毀了的。」
「……」
那還不是有鬼?
如果真的那個女人跟死去的盛淺予關係很好,會心胸小到連一盆她生前種下的花都容不下?
手裡拿著那些資料的男人唇邊划過一絲譏冷,沒有興趣再看,他揚手就把它扔在了桌上:「他們盛家的事,不用去插手,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那花,是不是她帶到房間裡去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下人們說了,自從你把四小姐抱到盛夫人的房間後,她就沒有出來過,既然這樣,那她怎麼會有時間去拿那花呢?」
冷丘,小心翼翼的給他分析……
談司垣坐在那裡怔了一下。
是了,他怎麼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
不對,他不是沒有想,而是當時他已經被那死東西給氣暈了,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
他眉心驟然擰了下來,同時,在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了幾個小時前,那小丫頭片子被他逼問時說的那幾句話。
當時她好像說過,說那個女人對她確實是要弄花她的臉,只不過,被她將計就計整到她身上去了。
而當時那女人的理由就是——說她觸了她的霉頭,讓她心情不好。
那這麼說來,她沒有說謊,真的是他誤會她了?
他面色僵硬了下來,同時,心底也沒來由的生出了一絲懊惱。
「那她懂醫術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這個……還沒有……」冷丘聽起問這個,頓時冷汗又冒出來了。
他確實沒有查到,這個四小姐在談家,他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懦弱、膽小,又不受歡迎,這樣的人,在那個家裡,平時可是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的,又哪裡有時間學那個?
再說了,她從小到大都在談家,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學醫方面的機會,那她又是怎麼學到這個的呢?
冷丘也很是搞不明白……
談司垣看到他都不清楚,剛緩和一點的俊臉,立刻又有些陰沉了:「你怎麼做事的?連這個都查不到,她身上查不到,不會去她身邊的人查,朋友、同學查?還有她那個媽!」
「是是是,大少爺!」
冷丘趕緊滿頭冷汗的答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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