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出那些人,只能費盡心思保護她,不讓她出事。
「以防萬一,我老婆長這麼漂亮,要是被人拐走了怎麼辦,我找誰哭去。」
「就這麼怕我不見了?」
「嗯。」
「你現在對自己是越來越沒信心了,你可是帝少,從來只有別人怕你的份好嗎。」
「嗯,別人怕我,我怕你。」
不是他對自己沒信心,是實在太在乎她,一點風吹草動都擔心她會受到傷害。
「怕老婆的男人是好男人,你應該自豪。」
「是是是,老婆說什麼都對。」帝少爵拉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你不是要換衣服嗎,快去換,我給你準備了燭光晚餐。」
「你堂堂一個大總裁卻像個老媽子一樣照顧我衣食住行,還一天到晚想著法子變著花樣討我開心,小心公司里其他董事說你不務正業。」
「對我來說討老婆開心就是正事,再說了,那些人還沒這個膽子敢背地裡嚼我舌根。」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白千池不由得感嘆。
上一世讓她活得窩囊死得悲慘,這一世就把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給她了。
「嗯?什麼意思?」
「沒什麼,起來,我換衣服去。」
「親我,剛剛在學校你都沒親我。」某男有些委屈。
白千池毫不考慮,直接湊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麼麼噠:「好了。」
得了甜頭的某男頓時樂得找不著北。
白千池有些好笑,又不是沒親過,怎麼每次親他,他反應都跟第一次似的。
寒假開始,白千池天天和帝少爵膩一起,一起出入公司,恩愛秀得單身狗咬牙切齒,羨煞旁人。
帝家二老天天盼著抱曾孫,各種補品往墨園送,白千池不喜吃,又不好駁老人家心意,所以每次都會先吃幾口,然後塞給帝少爵。
帝少爵雖然也不喜歡,但是白千池吃過的再不喜歡他也能喝下去。
再說了,他身體適當地補補也有助於早當爹。
於是,帝少爵晚上將這補品的效果在白千池身上發揮到了極致。
白千池苦不堪言,幾次拒絕結果還是淪陷在帝少爵的高手段下,幾次三番之後她也懶得再說不,掙扎無果不如安然享受。
想著帝家二老這麼想要抱曾孫,白千池也就聽天由命了。
兩個禮拜後,過年前夕,帝少爵終於空下時間來。
趁著這個時間,他再次帶著白千池飛去了墨爾本
墨爾本
白千池看著這被前主人搬空得一無所有的空房子,一臉悵然。
「讓他們先打掃,我們去商場買東西吧。」帝少爵對白千池道。
「嗯。」
烈風開車帶著兩人離開去了商場購物,找了人來打掃。
回來的時候房子已經煥然一新,空氣里也沒有了灰塵的味道。
白千池從車裡拿出了她母親的照片上了二樓。
在二樓客廳找了個最顯眼的地方,親自把照片掛了上去。
這照片,是她滿月的時候她母親抱著她照的,也是她唯一保留下來的一張。
她到照相館重新將照片洗了張特大的,表好框,從帝都帶來墨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