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為笑著點了點頭:「不麻煩,不麻煩。」
心裡卻是頗為有幾分滿意,居然還順便用滿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繆如茵,既然如此,做為獎勵那麼一會兒便讓她死得舒服一點好了!
許父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不過卻被崔玉蘭用眼神給阻止了,好不容易才讓那個小賤人點頭同意下來,萬一這老許再說點什麼讓小賤人反悔了可就不好了,這位胡大師可是說過的今天之後那個小賤人用不了幾天就得死翹翹了,至於所說的這個小賤人是特麼的什麼天乙貴人的,崔玉蘭根本就不相信,小賤人那么小便死了親媽,這明就是克父克母的命格,怎麼可能是個狗屁的天乙貴人呢,一定是胡大師老眼昏花地看錯了。
而且就算是胡大師沒有看錯,那麼這個小賤人也必須得去死,她如果不死的話,這許家那麼多的家產又怎麼可能全都握在她們母子三個人的手裡呢。
所以要怪就怪這個小賤人,居然不知道好歹,竟然不知道乖乖地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吐出來,那樣的話說不定她還會大發一下善心,然後每個月給那小賤人一點點好處,可是誰讓她居然如此的不識趣呢,那又怎麼可能怪得了她。
所以在崔玉蘭看來她可沒有害許丹琪一切都只是許丹琪自己的不好歹罷了。
胡為那有些貪婪的目光不斷地在許丹琪,繆如茵還有紀明珍三女的身上掃過,不得不說這一次的生意接得還真是太划算了,不但可以有大量的金錢來供自己消費的,而且還可以讓自己身邊再多三個美人兒,雖然那個紀明珍看起來年歲有些大了,可是老女人也有屬於老女人的味道呢,也是頗與眾不同的,哈哈,當然了那位許小姐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同學,長得可真是太漂亮了,胡為已經不記得他到底有多久沒有品嘗過這麼鮮嫩的女孩子了。
因為在心底里胡為已經將這三個女子視為了他的個人所有物了,所以他那打量的目光也越發的放肆了起來,特別是其內的一些意味更是赤果果的毫不加以掩飾。
許丹琪的臉上有些不好看起來,她的眉頭輕皺了起來,這個老男人的眼光還真是讓她只覺得各種的不舒服呢,如果不是剛才繆如茵開口說了話,她只怕早就轉身走人了。
繆如茵笑看著胡為,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胡神醫是與許夫人是朋友?」
胡為理所當然地點頭:「那是自然了,如果不是看在許夫人的面子上,我也不會答應幫這個忙的,畢竟想要找我看病的人可是太多了。」
繆如茵點了點頭:「那麼便麻煩胡神醫來先給我看看吧,我從小就崇拜神醫呢。」
胡為看了一眼崔玉蘭,那個女人點了點頭,雖然崔玉蘭也知道胡為這一次是對許丹琪勢在必得的,不過先給那個小賤人的同學看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胡為立馬點了點頭,然後向著繆如茵一招手:「行啊,那你過來吧。」
只是胡為卻並沒有注意到繆如茵眼底的眸光閃動。
很快的胡為便假模假樣為繆如茵,許丹琪還有紀明珍三個人都診了脈,然後又拿出三粒藥丸讓她們三個人服下,直言這可是他辛苦煉製出來的丹藥,對身體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崔玉蘭忙吩咐下人倒水過來,想讓她們三個人立刻馬上便將這藥丸吃下去。
繆如茵看了一眼手裡的藥丸,做勢就要吃,不過紀明珍卻是一伸手直接奪過了繆如茵與許丹琪兩個人手裡的藥丸,她對上胡為那有些不好看的臉色,卻是侃侃而談:「空腹吃藥對胃不好,等一會兒我帶她們吃過飯了再吃也不遲。」
崔玉蘭幾乎都有些笑不出來了,這個叫紀明珍的女人,她是最討厭不過的,特麼的這個女人都已經壞了自己多少事兒了,這一次居然還想要壞自己的事兒不成?
當下她在心底里冷哼一聲,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滿,而是堆著一臉的笑容:「呵呵,那麼便在家裡吃吧,丹琪也許久沒有在家吃過飯了,你爸爸可是想你想得緊呢,正好我們丹琪平素里也很少會請同學過來,這一次既然請了同學過來,那麼我們做父母的自然也是要盡地主之誼的。」
許丹琪直接搖頭:「那倒是不用,既然讓我回來就是為了這事兒,那麼我便走了。」
家這個詞語對於許丹琪來說那可絕對是一個冷漠的存在,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