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誠的身子撞到後面的牆壁,這才又「呯」的一聲,彈了回來,直接以一種五體投地的方式重重摔到了地面上,那巨大的聲響,令得杜宇浩直接吸了一口涼氣,似乎好疼的感覺,呃,不是似乎,不管是從聽覺上來說,還是從視覺上來說都好疼有木有。
而,而且這妞原來不只是懂風水,是神醫,而且居然還有這麼好的功夫,剛才她露的那一手可絕對不是一般的招式,尼瑪,那是隔山打老牛啊,靠,柳混蛋果然是柳混蛋居然沒有和自己說過這妞居然是一個高手,他如果早告訴自己的話,這可是絕對要拜師的啊,如果自己也有這樣的本事兒,那麼抓那些嫌疑人神馬的,還用玩命地又是跑,又是上房又是跳牆的嗎,直接一記隔山打老牛打過去,再上前戴手銬就好了。
高手,高手,自己這警局裡的散打冠軍和這妞相比起來絕對是灰塵與鯨魚的差距啊。
於是杜宇浩的眼睛便亮了起來,看向繆如茵的目光也越發的熾熱起來。
但是很快的他便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後面似乎有冷風吹過,當下定了定心神,果斷地決定還是不要去看柳混蛋的那張面癱臉了,那貨是覺得他在溜號是嗎
這麼好心地幫助柳混蛋消滅人渣,他居然還敢對自己不滿,果然是一個小沒良心的。杜宇浩在心底里暗暗地抱怨著。
而這個時候柳澤白平靜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開始吧」
雖然他並沒有說開始什麼,可是大家的心裡卻全都明白的很,於是便聽到從柳澤白的那兩部手裡便傳來了一蒼老一年輕兩個女人的聲音。
「啊,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們,我兒子在柳家大宅里做工」
「哥,哥哥,救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不要喝,放過我」
而這邊阿蘭也是一邊拼命地掙扎著,一邊用力地擺動著自己的腦袋,她想要將杜宇浩的手甩開,可是杜宇浩是幹什麼的,又怎麼可能被這個女人輕而易舉地甩開呢,眼看著那瓶子裡的液體便要滴進阿蘭的嘴巴里了。
阿誠因為剛才那一下子摔得太重了,所以他雖然沒有昏迷可是卻是根本爬不起來,他雙手撐著地面努力了幾次,卻都是在做無用功,他看著淒楚的妻子,雙手不斷在地上抓著,握成拳頭砸著,眼裡的淚也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便也正顧不得之前那個人對他說的話了,那個人說如果他敢泄露出去半句,那麼便找人殺了他的全家,可是,可是現在柳澤白雖然沒有想要殺了他們全家的意思,可是,可是一旦喝下那個藥,他們這一家人也就徹底完蛋了啊。
「我說,我說」
終於在一滴透明液體從瓶口滴落的那一刻,阿誠大聲地喊了出來。
柳澤白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淡淡地叫了一聲暫停,然後他便冷冷地看著阿誠等著他繼續往下說,杜宇浩一臉的屑,早說不就沒這麼多的事兒了嗎。
阿誠恨恨地盯著柳澤白,眼底里的恨意濃得化不開:「柳澤白你果然好狠啊,只怕整個兒東港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其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吧,呵呵,如果將這個消息爆料給報社,相信我能賺一大筆錢。」
根本沒有人接他的話,而阿誠既然已經打開了話匣子,那麼他便也徹底豁出去了:「柳澤白你知道嗎,在整個兒柳家我最恨的人就是你了。」
「咦,柳澤白抱著你兒子跳河了」杜宇浩好奇,說完了這貨又搖了搖頭:「不對啊,你兒子還在你媳婦的肚子裡。那麼他給你戴過綠帽子,也不可能啊,以他的眼光應該看不上你媳婦這樣的有夫之婦吧。」
不過在接收到柳澤白的又一枚眼刀的時候,杜宇浩再次閉上了嘴巴,這個柳混蛋終於有點功能可以娛樂一下他們勞苦大眾了,居然還沒有點無私奉獻的心,所以果然是柳混蛋。
阿誠卻是連看也沒有看杜宇浩一眼繼續道:「柳澤白你本來也不過就是貧民窟的一個小可憐罷了,憑什麼你能成為柳家的少爺,過著讓我們所有人都羨慕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憑什麼啊」
「餵」繆如茵有些聽不下去了,這貨的腦子果然是坑的,這恨意都來得莫名其妙:「你難道不知道投胎本來就是一個技術活嗎,你自己不會投胎怪得了誰」
一句話令得阿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