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滿是怨毒的聲音里甚至還帶著刻骨銘心的恨意的,是的,她恨,自從那個她所謂的親弟弟出生的那一刻她便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恨他,如果沒有那個叫做閭丘御宸的人存在,那麼她的爸爸,媽媽是不是也會一如既往地愛著她呢,就算是閭丘御宸活不過三十歲,又如何,那樣的結果是他們的老祖宗造成的,又不是她造成的,要是按著她的想法,不想讓閭丘御宸受罪那麼便應該在他才剛剛出生就直接按在水桶里溺死,那樣一了百了的不好嗎?
土御門慶吉聽著身邊女人的話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雖然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裡是扭曲的,可是卻也不知道她居然擰巴到了如此的地步,看了一眼身邊如毒蛇樣吐著毒芯的女人,他的眼底里哪裡還有之前的溫柔情深了,一抹冷戾的殺意在他的眼裡一閃而逝,這樣的女人,他可不敢要,萬一哪一天自己做的事兒不順這個女人的心了,她會不會也會如此地恨不得自己去死呢?
摟著毒蛇睡覺這樣的事兒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如果要他和一條毒蛇朝朝暮暮……他絕對不會同意,特別是如果他真的娶了一個華夏的女人回到家族,那麼不要說他只怕會與家主之位無緣不說,到時候土御門這個姓氏他還能不能再繼續保留都得兩說呢,這樣的損失他又怎麼可能會樂意。
所以……
而這個時候他的心頭突然間一動,然後飛快地一伸手便扯過一邊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後眼睛一眯,眼底里流過冷意:「什麼人既然來了便進來吧!」他甚至都沒有顧及那個剛剛與他翻滾溫存的女人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
女子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了一抹尷尬,只是當連滾帶爬地準備去拿自己衣服的時候,一行三個人已經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白裙少女,少女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年輕的臉上精緻得就像是最精美的玉器,那樣富有活力的美好,令得女人的眼底里閃過一抹深深的嫉妒。
而緊跟在少女身後的是兩個年輕的男子,左邊的男子一身紅色的唐裝,俊秀的臉孔上帶著一抹痞痞的笑意,只是那上上下下打量她的目光卻令得她臉上的羞憤更重了。
而另一個男人,卻是一身內斂的黑色緊身衣褲,修長的身姿如松如竹,臉上覆著半張銀色的面具,那張露在外面的半邊俊顏上卻是布著一層冰霜,特別是那雙眸子在看向自己的時候,裡面再也沒有脈脈的溫情與暖意,有的只是冷漠與森然。
女人的身體在這樣的目光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心底里一股冰冷的寒意湧起,她的弟弟,那個她這一生最憎恨最噁心的男人終於還是聽到了她剛才的怨毒與恨意了嗎?
可是聽到了又能怎麼樣,他以為他這樣帶著兩個人過來,便能將她如何不成?
女人在心裡冷笑,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卻是曾經親眼看到過土御門慶吉本事兒的,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別說閭丘御宸只是三個人,就算是三門大炮土御門慶吉也不會放在眼裡的。
想到這裡女人心裡的擔心,害怕,羞窘竟然都如同風吹雲散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她居然就那麼站了起來,臉上甚至還有著一抹得色,她的身材可是相當火爆的,而這三個人既然就快要死了,那麼讓他們欣賞一下也無所謂了。
屠蘇的眼睛瞪大了,嘴巴也張大了,一臉的古怪表情,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閭丘御宸,他現在可以很確定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與閭丘御宸絕對不是同一種人。
土御門慶吉也沒有想到閭丘青青這個女人居然會就這麼光溜溜地站起來,搞得他的那張臉也是有些發燙了,這個女人……
「嘔……」就在整個兒山洞裡都因為閭丘青青出人意料的大膽舉動而陷入到一種詭異的寂靜的時候,屠蘇卻是率先打破了這樣的沉默了,這小子居然衝到了一邊乾嘔了好幾聲,而且這貨居然還用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饒是以繆如茵的淡定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這貨的聲音也太**了,搞得她胃裡都有些翻騰了,所以屠蘇你小子果然還是欠抽的。
土御門慶吉的臉色成了便秘色,這種感覺分明就是在被人打臉。
而閭丘青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身材明明很傲人,很迷人的,可是那小子的反應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在嫌棄自己的身材嗎?一股怒氣在閭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