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明點了點頭,卻是抬手便將紙符塞到了重陽的手裡!
關於這個紙符的用處,之前繆如茵在說起來的時候,重陽已經聽到了,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又怎麼可能會要這個紙符呢,當下重陽便又忙將紙符往清明的手裡塞。「二姐,這個我不能要!」
他不會功夫,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所以他更不能拿這種可以保命的東西。
雖然重陽不知道為什麼這明明只是一張薄薄的黃紙,就可以保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繆如茵總是有種莫名的信任感。
清明自是不肯要,便又反手往重陽的手裡推去。
「好了,我自然不會少了重陽的這一份啊!」繆如茵無奈了,這兩個傢伙啊。
聲音落下,繆如茵已經又取出了一張紙符塞到了重陽的手裡:「拿好了這個東西!」
不過就在重陽接過紙符的時候,繆如茵卻是突然間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同時她壓低了聲音道:「重陽可願意幫我們一個忙?」
重陽連想也沒有想便直接點頭。
這種時候,只要是他能幫得上的忙,他都願意來幫。
清明的目光有些古怪地看向繆如茵,她是真的不知道繆如茵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而就在這個時候重陽卻是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感覺自自己的脈門處漫延到了他的全身,令得他不由得就是一驚。
「放心,不會有事兒的,相信我!」耳邊又響起了繆如茵低沉而有力的聲音。
重陽點了點頭,是的,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這一刻他卻是願意相信這個叫做繆如茵的少女。
而就在這個時候腦子裡卻是泛起了一股針刺一般的痛感,這種痛感於重陽來說已經是極為熟悉了,幾乎每個月都要疼上幾次。
只是這一次這種痛感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一看到重陽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清明便立馬明白了,當下她忙撲了過來:「重陽,是不是又頭疼了……」
聽到了這話,繆如茵也沒有多想,直接便將自己右手的食指點在了重陽的眉心,體內的元力分出了一縷緩緩地進入到了重陽的腦海中。
疼痛被一點點的緩解著,而腦海里很多破碎記憶的畫面卻是一幅幅地飛快地在重陽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一個畫面在重陽的腦海里定格了,那是一個瘦小的身形,那是一個小女孩,雖然又瘦又小可是卻無比堅定地擋在了自己和二姐清明的身前。
而這個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住手,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繆如茵你才剛醒,就打架!」
繆如茵……
重陽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起來,繆如茵……
他的一隻手不由得抬了起來,隔著衣服緊緊地握住了自己脖子上的一塊石牌,他和二姐兩個人的脖子上各戴著一塊石牌。
雖然在記憶中他們已經不再記得大姐的樣子與名字了,可是他們卻還清楚地記得,他們兩個人的石牌是大姐親手交給他們的。
二姐的石牌上是一隻猴,而他的石牌上是一隻雞。
因為猴與雞是他和二姐的生肖。
「保護好它們,等著姐姐,以後不管你們在哪裡,姐姐都會找到你們的,可不要忘記姐姐!」
「清明,你是重陽的姐姐,所以一定要改改你的性子,我離開了,重陽便只能交給你了,只有你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保護自己,才可以保護重陽。」
「我離開是因為我現在沒有力量可以保護得了你們,所以我要離開這裡,我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等到姐姐再找到你們的時候,便可以保護你們了,而你們也是一樣的,只有自己強大了,才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陳院長還請好好待清明與重陽!」
「一定不要忘記姐姐,記得日後不管你們在哪裡,姐姐都會找到你們的,相信姐姐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
他想起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來了,繆如茵,他們的大姐名字叫做繆如茵啊。
所以他明白了,為什麼在京城大學校園裡初見繆如茵的時候,便覺得她對自己和二姐很是不同,她喜歡看著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