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額角有疤的老大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難色,他低頭想了想,偷眼抬了抬眼皮向著少女看去,卻是正對上少女那似笑非笑的眸,當下這老大便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心底里卻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尼瑪,這叫什麼事兒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淪落到會害怕一個小丫頭的地步了。
汪銘揚緊緊地盯著這位老大,到底是誰這麼惡毒竟然想要綁架自己。
安靜,幾個人沒有誰開口說話,甚至就連輕淺的呼吸聲在這一刻也聽不太清楚,但是越是安靜,那位老大便只覺得自己的壓力好大,額頭上都已經被汗水布滿了。
好半天他這才抬頭向著少女看去,他的聲音在這時有些微的沙啞:「這個,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按著道兒上的規矩,我們是不能說的。」
好不容易說完了這句話,老大還是很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他便看到面前的少女笑了,那笑容似乎與月光融在了一起,居然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聖潔與美感……
但是很快的他便意識到那所謂的聖潔與美感根本就是自己的錯覺好不,完全沒有看清楚這個少女到底是怎麼動的,她居然身形一閃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帶著幾分冷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道上的規矩是嗎,可是現在在我面前,我就是規矩。」
話音落下一拳便已經重重地轟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啊!」隨著男人一聲慘叫,幾個人便吃驚地看到繆如茵這嬌嬌弱弱的少女居然只用了一拳便將這位膀大腰圓的老大生生地打得倒飛了出去,身子重重地砸在了金杯車的前臉上,發出一聲很響亮的「哐啷」聲響,驚得那兩個男人不由得抖了抖,現在他們居然有種羨慕之前被繆如茵踩過的兄弟,雖然肋骨斷了,可是暈過去了,完全不用像他們現在這樣還得繼續煎熬著。
「你現在是說呢,還是說呢?」少女款款地走到了金杯車前站定,一臉漂亮的小臉上還是溫和無比的笑容:「當然了,我這個人還是很民主的,如果你堅持不說的話,我也不會太為難你,只是繼續陪你玩玩罷了……」
那兩位小弟級的人物,還有汪銘揚在聽到這話之後,可是都不由得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玩玩,這丫頭還真敢說啊……
不過很明顯對於這妞來說,她就是在玩,沒看這妞打起他們來就跟玩似的嘛……
額角有疤的大哥看著少女握起了她的小拳頭,雖然這拳頭還沒有自己拳頭一半大呢,可是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拳頭落下來的時候帶起的勁風可是颳得他臉皮都有些疼。
「我說,我說……」這個時候骨氣,硬氣神馬的,真心沒用啊,大漢閉著眼睛叫了出來。
「哐」的一聲,少女的小拳頭正落到了大漢的腦袋邊,居然生生地將車臉砸出了一個大坑,大漢再次一閉眼,嗚,嗚,誰來給他解釋一下,這妞怎麼可以這麼嚇人呢,他,他好像被嚇尿了……
刺鼻的味道令得少女有些嫌惡地擰了擰眉頭便一連後退幾步:「喂,你的心理素質要不要這麼差啊。」
大漢欲哭無淚,這位姑奶奶啊,你可真是姑奶奶,如果不是你嚇唬我,我能嚇得失禁嘛,這下子這人可是丟到褲襠里去了。
汪銘揚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要不去我家吧。」
繆如茵卻是回頭看了一眼,啞叔提著那一大包白骨便走了過來,少女看了啞叔一眼,然後想了想問:「你家應該不會很方便,還是去我家吧。」
汪銘揚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那兩位小弟一個過來扶起褲子已經濕淋淋的自家老大,另一個也背起了那位依就是昏迷不醒的同伴,跟在繆如茵,啞叔還有汪銘揚三個人的身後走進了龍城小區。
等進了屋,繆如茵便直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里,她打了一個呵欠身子往沙發里融了融,這才看向站在那邊手足無措的三個人,不過很明顯少女也沒有想讓他們坐下的意思:「現在說吧。」
那位大哥低著頭有些不安地搓著手掌:「是一個女人找上的我們,給了我們十萬塊錢的訂金,說是只要我們這一次成功便會再給我們五十萬。」
也就是一共六十萬,現在這個年代六十萬絕對是一筆巨款了。
繆如茵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
031 ,你是說呢是說呢還是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