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叔扭頭再次向著水庫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跟上了繆如茵的腳步和她一起飛快地離開了。
而在回來的路上,汪銘揚倒是並沒有瞞著自己的爸爸,便將這一切的事情全都對汪震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個清楚明白。
當下汪震國的心頭吃驚非小,他直接一腳剎車便將車子停在路中間,有些不敢相信地扭頭看向身邊的兒子:「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那個少女的手筆?」
汪銘揚點了點頭:「是的,爸爸,而且如果沒有她的話,我現在只怕真的只能在那紅山水庫里做一個水鬼了。」
說著汪銘揚又自嘲地一笑:「爸,說起來只怕你都不會相信,她還要比我小上兩三歲呢,可是那一身功夫,還有這腦子,你兒子與人家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汪銘揚說著眼前又浮起了繆如茵那清冷的俏臉,那樣的女孩子可是他十幾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是那樣的與從不同。
可是汪震國所受到的震動絕對要比身邊的兒子更加的強烈,汪銘揚雖然聰明可是年紀畢竟還小,有些問題他還看不到也想不到,不過以汪震國的閱歷,他所看到的和所能想到的便不是這麼簡單了,他的目光閃動:「銘揚那個女孩子都對你說過什麼嗎,比如說她的來歷還有身份。」
汪銘揚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只知道她叫繆如茵,剛剛轉到我們學校,而且也是高三畢業班,再開始我們便是同學了,還有我知道她的功夫很好,膽子很大……」說到這裡汪銘揚又想到了一件事兒:「哦,對了爸爸,我被綁架的那天晚上,她和那位啞叔也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一副人骨架,我問她是不是假的,她說那是一位先人的遺骨,然後今天到了紅山水庫的時候,她先把那副先人的遺骨選了一處……呃……用她的話來說便是風水寶地進行了安葬。」
聽到這話,汪震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對於兒子嘴裡那個神秘的少女身份已經多多少少有了些判斷了,只怕那個少女應該是一位風水師了,雖然不知道以她現在小小的年紀在風水上的造詣有多高,可是單憑著她只看自家兒子的面相便能幫自己的兒子化了這麼大的劫難,那個孩子便絕對不簡單。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必須要盡力交好,而且她還是自己的兒子未來的同學,又與他們住在同一個小區了,這倒是非常便利的條件一定要利用好才行。
雖然風水現在大陸上依就是被扣著封建迷信的帽子,可是相信風水的人卻依就是大有人在,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相信,但是私下來也有不少人去找風水師,但是現在有太多的風水師根本就是沽名釣譽,本身並沒有什麼真材實學,只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忽悠一個是一個。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人太多了,再加上那些街邊算命的也是做著一錘子騙錢的買賣,所以倒是令得風水師這個職業在許多人聽來都覺得是騙人騙錢的神棍。
不過現在的汪震國卻不這麼想,那個少女既然可以救下自己的兒子,便說明她是有著真本事兒的。
於是車子再次發動了:「等一下到了市區,咱們父子好好地備些厚禮過去好好地謝謝人家。」
汪銘揚笑了:「爸,應該不用那麼麻煩,她說了我之前給的那二十萬便是買命的錢,而且我看她也不是很講究這個的人。」
聽到這話,汪震國沒好氣地白了自家兒子一眼:「怎麼著,你小子覺得你的這條小命就只值二十萬?」
「呃!」於是這下子汪銘揚一時之間有些沒詞兒了,是啊,自己的這條小命也許在楊檸和其他人的眼裡並不值什麼錢,可是在自家老爸還有自己的眼裡那可是金貴得緊呢,別說區區的二十萬了,就算是兩百萬他也不能賣啊。
當下這小子便點了點頭:「嘿嘿,倒是得好好地謝謝她。而且爸,我還真想和她學兩招呢,如果她肯教我兩招,下次再有這種綁架的事兒,我自己便能解決了。」
汪震國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你小子有這麼一次便已經把你老爸快嚇死了,現在你居然還盼著下一次。」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汪震國的心裡卻也有些意動,如果那個少女真的可以答應教自己兒子兩招,那麼可是再好不過了。
再說繆如茵與啞叔兩個人到了家,啞叔便忙活著準備做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