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身為一個堂堂的大男人,而且年紀還比如茵妹子大,並且還是和如茵一起來的緬甸,在繆如茵遇到被刺殺的情況時,你屁的忙都幫不上不說,而且在繆如茵把所有的麻煩全都解決掉了,你居然還覺得人家太殘忍了,麻蛋的,這特麼的也叫做男人!
雖然德欽吉塔沒有當過兵,可是他卻很清楚如果自己是楊帆的話,斷斷干不出來這種沒有品的事兒來。
至於溫山這貨……那不用說了,更干不出來呢。
所以現在聽到溫山問起了這話,他只是翻了翻白眼表示一下自己對於楊帆的不喜,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夠朋友!
繆如茵從後視鏡里看了溫山一眼,然後又踩了一腳油門:「這樣其實也不錯啊,畢竟我又不是人民幣,總不能指望是人都喜歡我吧!」
「他,他現在後悔了,想要和你修復一下關係,所以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想了想,溫山更深是開口問道,其實他的心裡還是能想得到如茵妹紙會如何回答的,可是還是想著要幫著楊帆問一問。
繆如茵輕笑了一聲:「三哥我明天會很忙的,後天我們便要去平洲公盤了,兩位爺爺的藥丸我還得儘快做出來呢,雖然不能說是一次性全都做出來,至少也得夠兩位爺爺吃一段時間的吧。」
說到這裡,繆如茵的聲音微微停頓了一下:「其實兩三哥和四哥兩位只怕一參加完平洲公盤便得回去了吧。」
少女的語調平靜語氣卻是篤定的。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片刻,德欽吉塔率先笑了起來:「不愧是爺的妹紙啊,果然一猜一個準兒。」
而溫山也明白了明天繆如茵是絕對不會去楊家赴宴的。
且不說第二天繆如茵是如何的忙碌,也不說楊帆在沒有看到繆如茵的時候是如何的失落,不過當第三天來臨的時候,繆如茵,溫山,德欽吉塔再加上溫山一行四個人居然直接開著溫山和德欽吉塔開來的箱式貨車出發向著廣州的方向而去。
雖然從外面看這箱式貨車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實際上那箱式里的裡面床,沙發,茶几什麼的都是摺疊起來的,不用放貨的時候便直接將這些東西打開,順便再打開空調,電燈,電視,相當的舒服,至少要比坐火車舒服得太多了。
平洲距離廣州市幾十公里,與佛山訕區近在咫尺的小鎮,十幾年來,先是成為全國翡翠手環的集散地而名聲鵲起,後因近年間連續不斷地翡翠公盤而聞名遐邇,成為打造無數翡翠神旂聖婦地,只是想要進入平洲公盤卻必須要成為平洲玉器協會的會員才可以參加,所以會員資格便被炒熱,一路升溫,特別是現在想要成為其會員,不但要有三名會員保薦,而且還得有協會副會長以上的領導簽字才行。
至於溫山,德欽吉塔,繆如茵三個人自然都不是平洲玉器協會的會員了,不過楊帆卻是,而一個會員在入場時帶幾個同伴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如此,可是楊帆自己的心裡卻很清楚,就算是自己不來,以溫山和德欽吉塔的能量,只消一個電話便可以順利地搞定這一切,至於繆如茵這個少女想要進去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雖然開的是箱式貨車,可是這車很明顯是經過改裝的,所以在高速公路上,繆如茵倒是直接將油門一踩到底了。
一路開到廣州需要三天的時間,不過路上因為是四個人輪流著開車,所以倒也不覺得累。
也就是說他們會在十九號凌晨抵達廣州,然後好好地休息一天,二十號一大早便趕去平洲公盤。
只是在車子停在廣州明珠大酒店,四個人走下車的時候,繆如茵看著德欽吉塔的笑臉時卻是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了?」德欽吉塔感覺到了繆如茵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於是他便忙開口問道。
「等進了房間再說!」繆如茵的臉色很是有著幾分嚴肅。
溫山看了一眼德欽吉塔,然後又看一眼繆如茵,也覺得這當只只怕事兒還不小呢,當下便拉著楊帆飛快地辦理了入住手續四個人便乘著電梯來到了頂層的豪華四人套房,這個房間裡有著四個臥室,都是帶著獨立衛生間的,所以雖然是四人同住,可是卻也相當方便了。
一進入房間,德欽吉塔便急急地問:「如茵我到底是怎麼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