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翔太,這一場居然是他,繆如茵記得很清楚他的對手應該就是那個叫做蘇明的使用越女刀的華夏人。
楊帆通過前兩場黑拳賽也看出來了根本就是在送菜,於是他這一次湊近了溫山同時壓低聲音問道:「溫山這一次誰是菜?」
溫山看了一眼楊帆然後又看了一眼繆如茵,他突然間有點後悔把這兩個人帶過來了,可是這個問題既然楊帆問了出來,那麼他便自然是要回答的,於是他扯出了一個笑容:「呵呵,是那個蘇明。」
楊帆吸了一口氣,果然和自己心裡所想的一樣,而他也不自覺地扭頭去看繆如茵,果然看到少女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看,可是少女的唇卻是緊緊地抿著,並沒有說什麼。
蘇明很快也走了上來,他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把越女刀,那握刀的手,大拇指微微有些上翹,繆如茵眯了眯眼,她看得出來,這個蘇明的下盤很穩,而且他應該是一個已經習慣使用越女刀的人,而且此人雙目藏神……
這個蘇明也是一個高手,而且繆如茵敢說他的功夫應該已經到了暗勁了地步了,要知道習武之人,都會經歷幾個階段,一便是明勁,二就是暗勁,三則是化勁,只是現在由於內家功法的缺失,所以可以達到化勁的人幾乎已經絕種了,能達到暗勁的人便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而那些真正可以做得到達到暗勁的人,一般年紀也都在五十來歲了,像這個叫做蘇明的年輕人居然可以在二十幾歲的時候便達到暗勁的境界,那麼不得不說這個蘇明倒是一個武學上的天才。
不過突然間繆如茵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她豁然轉頭看向了溫山:「溫山,你說句實話,你們有沒有給蘇明下藥?」
她看不得好好的一個華夏人被日本人給劈了,她也同樣看不得一個好好的武術天才毀在一些人利慾的私心下。
聽到了這話,楊帆的臉色一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溫山,以他的眼力自然不會看得出來上一場當中,其實那個黑人是被人下藥了,說白了那個黑人上場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活生生地打死。
溫山聽到了繆如茵的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僵硬了起來,他看著繆如茵,倒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女的感覺居然是如此的敏銳。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點了點頭:「不錯,他也是服了藥的。」
「什麼」楊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蘇明換下來。」繆如茵道:「把人換下來,就當我欠了你一個人性。」
溫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老實說他真的不認為這個少女有資格來欠自己的人情。
要知道人情這個東西也不是誰想欠就能欠的。
楊帆自然也看到了溫山臉上的表情,當下他便低低了在溫山的耳邊說了幾句,於是溫山的臉色就變了,這個少女居然是一個神醫……這怎樣可能呢?
可是溫山對於楊帆還是很了解的,他知道楊帆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來忽悠自己,於是他看繆如茵,語氣卻是有些為難:「能讓一個神醫欠我份人情,我還是很樂意的,可是我們現在手上也沒有其他的選手了,一旦換下蘇明根本沒有人可以頂替他出手,這樣的話對於我的這個場子來說,這影響可是相當的不好呢。」
「我上!」繆如菌卻是相當的乾脆。
「呃!」溫山和楊帆兩個人同時呆了呆,他們沒有聽錯吧。
「不行!」楊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他第一時間開口反對:「絕對不行。」
看看繆如茵那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可能打得過那個小田翔太呢?
「放心,他不是我的對手。」繆如茵一臉自信地道:「哦,記得幫我下注買我贏,還有溫山你也要買我贏啊,這可是一次發財的機會。」
溫山看著繆如茵眼神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探究之意。
「行了,別想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繆如茵說著便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話說誰和你愉快地決定了。
而此時此刻擂台上的小田翔太,那雙眼睛便如同毒蛇的眼睛一般,冰冷而得意地緊盯著蘇明,他的臉上俱是殘忍的微笑:「哈哈,我的刀最喜歡的就是華夏人的鮮血了,我現在甚至都能聽到我手中的刀正在興奮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