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拉著岑子唯越過所有人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看著跪在地面上眼看就要暈厥的人不為所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對i1dd沒興趣,你大可放心。」
一句話,讓津整個人的神經都放鬆了,從出事到如今,他一直以為林逸是對他的場子敢興趣,畢竟花錯在小勐拉的賭場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他還以為是林逸是想霸占他的產業。
林逸也無心繞彎子,而是轉過頭看向跪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你們博彩相關的產業如何經營我也不是一無所知,但是你最錯的是用人不當。你的人既然手腳不乾淨,那手腳自然是不必留了。」
林逸才說完,一把尖銳的匕就扔在了地面上,出了清脆的響聲。
「如今你的手都沒了,腳似乎也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你的哪幾個手下的手腳都當著他們的面餵了狗,現在你也照著承受一遍,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溫潤的嗓音聽不出太大的情緒起伏,卻讓跪在地面上的人徹底癱軟了下去,連帶著站在一邊的津也嚇得又出了一層冷汗。
津跪在了地面上猩紅了眼睛,但是卻是半句懇求的話也不敢再說。
岑老八拖欠賭債的事情如果要追究責任,那麼他也會受到牽連。如果他都沒辦法逃脫林逸的遷怒,那又有什麼資格為堂弟求情。
「嘩——」
一盆冷水潑向了地面昏迷不醒的男人,也讓男人再劇痛中再次悠悠轉醒。
風肅將手裡的水桶扔到一邊,也不需要林逸再多說什麼,直接蹲在地上拽起了男人的衣領。
「說,岑老八到底在i1dd欠了多少錢,還得罪過誰,都有誰對他的妻子和孩子出過手!」
林逸抓著岑子唯的手一點點收緊,眼睛盯著地面上苟延殘喘的男人,也想知道他會吐出怎樣的答案。
如今花菲受了刺激,子唯也太過年幼,她的那個野男人如今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只剩下了這些旁觀者才能說清一切。
到底花菲當年都經歷了什麼,都有哪些人傷害過她,他一定讓讓其血債血償。
岑子唯感受到林逸指尖的力度,仰頭望向林逸,心裡震撼得說不出一句話。
林叔叔是在幫媽媽出氣嗎?這種被維護的感覺他第一次感覺到,雖然平日裡蔚然哥哥對媽媽也很關心,有事的時候也會幫他們,但是遇上大事,也都是儘量地隱忍。
從來沒有人幫媽媽征討過什麼,每一次被欺負,都也只能忍氣吞聲。
林叔叔卻帶著他來懲罰那些欺負過媽媽的人,岑子唯看著林逸的目光又一次生了變化。
姓林嗎?林叔叔是想當他的爸爸嗎?
風肅拽著男人脖領的手也越收越緊,只要想到這些人以收錢的名義欺辱過花菲,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津看著堂弟馬克慘白臉驚恐地睜開眼睛,也忍不住訓斥,「還不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快點!」
馬克也知道問題出在那個叫
岑老八的男人身上,劇痛中,他最後悔的莫過於他默許了刀疤的建議要去抓岑老八的殘疾老婆。
如今那該死的刀疤被槍殺,據說帶去的人也都被林逸扔進海里,而他更是被廢掉了雙手,從沒有一刻他這麼後悔過。
再傻他現在也聽出來了,林逸在乎的就是岑老八的那個殘疾女人,現在是要將曾經將那女人害慘的所有人都挖出來。
如果他不說,那這個鍋恐怕就要他一個人背下來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逸少,我從來沒有讓人去動過岑老八的老婆!」
「少奶奶。」林逸最不滿別人將花菲冠到其他男人名下。
即便是沒什麼情緒的幾個字,也讓回話的男人一下子明白了林逸的意思,連連點頭稱是。他更沒辦法想像,岑老八那個男人的殘疾老婆竟然會是林逸的妻子。
「是少奶奶!是少奶奶!」
馬克忍受這手腕上的劇痛,跪著向前爬了幾步,頭磕在地上,一遍遍保證。
「不是我傷的少奶奶!真的不是我逸少!我來i1dd幾年,從來沒見過少奶奶,只知道少奶奶每天都在家裡忙自己的生意,只在每次岑老八賭輸了被扣下的時候少奶奶才會出來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