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就先撇開不說,行動舉止也沒有半分相似之處。道友閣 m.daoyouge.com
照理來說父母養育這麼多年,孩子身上總會沾染上父母的性子,而在嬅勇戴夫婦身上,皋璟雯沒有看到半分和齊清兒言行舉止相似的之處,相比之下齊清兒更像是大家閨秀,一言一笑都透露著高貴。
同樣摟著皋璟雯的齊清兒,並不只皋璟雯肚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拍了拍皋璟雯的背,道:「不論如何他們都是我的父母,照顧他們是應該的,只是他們不知京中禮儀,讓璟雯你見笑了。」
皋璟雯爽朗地直起身,笑眯眯道:「哪有!」接著微微蹙了蹙眉。
純淨公主坐了大概一時辰才走。
彼時院中嬅勇戴夫婦已經沒了人影。
齊清兒問了從院中回來的竹婉才知道,他們將這花園給翻了遍,看到朱牆上的壁畫差點沒有給拆下來,連遊廊下懸掛的喜鵲透雕風鈴也拿在嘴裡啃了啃,說是確定一下是不是真銀的。
這麼大個郡主府,走馬觀花式地看一遍。
「現在如何,可是歇下了?」齊清兒拿胳膊撐在案幾,揉著太陽穴,只覺得頭疼。
竹婉顎首,「如何還能不歇下。奴婢這還是有功夫在身的,陪著他們這般折騰,女婢都覺得累,他們如何能夠不累。」
齊清兒拉過竹婉的手,「讓你幸苦了。」
「郡主這話說得就見外了,婢女之前過的日子可比這個幸苦百倍。奴婢只是看不慣嬅勇戴夫婦的樣子,躲在門縫裡面看公主,還從側殿中摔了出來,虧得來的是純淨公主,不是別人,要不然早給人拿了笑話去了,郡主日後面子上也過不去。」竹婉邊說邊將手從齊清兒手中抽出,落在齊清兒肩上,輕輕捶著。
齊清兒聽著,只覺得心情沉痛。
臉色也開始變差。
最後,她輕輕道:「沒有退路了,嬅勇戴再怎麼難伺候,我們都必須好好待見,先忍忍吧!」
她這話剛落,面前跑來一個婢女,手舞足蹈的神色匆忙,進門時差點沒在門檻兒上絆了一腳。
齊清兒見狀,蹙眉道:「什麼事,這樣沒有分寸,喝口水慢慢說。」
婢女跑得口乾舌燥,氣喘吁吁的也說不出話,喝了好大口水後,方道:「郡主柴房……不好了那,柴房裡的。」
「你先喘口氣,一次性說出來,別這麼吞吞吐吐的。」竹婉打斷了婢女的話。
婢女拿手按在胸口,猛地吸氣吐氣,好半天才平穩了些,道:「郡主快去柴房看看吧!夫人現在正在柴房呢!」
夫人?
秦氏?她不是歇下了麼?跑去柴房做什麼了?
齊清兒頓感氣血上涌,忙道:「她在那裡幹什麼,把你急成這樣?」
婢女跺了跺腳,咬唇道:「不知怎的,夫人發現了被關在柴房裡的流雲,就非要將她拖出來問個究竟,結果……」
「結果什麼?」齊清兒逼問。
婢女卻漲紅了一張臉說不出話來。
想來也問不出什麼,齊清兒起身忙向柴房趕去,竹婉緊隨其後。
人還未到柴房,遠遠的遍聽見鞭子抽打的聲音,還有女子慘烈的哀求聲。
鞭打聲更是一聲更比一聲高。
響亮的迴蕩在馥雅郡主府中,唯恐天下不知一般。
齊清兒心下猛地收緊,加緊腳下的步子,趕到柴房時,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
只見流雲被綁在一根木架上,身上只留了一件薄薄的寢衣。渾身濕透,身上是明顯的鞭痕,很多地方早已經皮開肉綻。
被鞭得裂開的衣服段子斜斜的掛在身上,露出血肉模糊的內里。
身下的地面更是血跡斑斑。
旁邊幾個空空的水桶,想來忍受不住暈過去又給潑醒。
而秦氏,正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趾高氣昂地一邊拿手指尖剔著牙縫,一邊舞動著手裡的長鞭。
見到齊清兒只是略顯驚訝,手裡的皮鞭卻沒有要消停的意思,看準了齊清兒正看著她,上前揚鞭對著流雲的腰部就是一記。
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