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馮啖的性子,肯定會極為的痛恨宋立。
「好了,別管其他的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宋立將人帶到陛下的面前,陛下你是何其的威武,兩名刺殺之人,無論哪個被帶到陛下的面前,到時候咱們倆都會掉腦袋的。」付宣催促道。
付聰不理會付宣喃喃道:「如果說馮啖和宋立不是一條心,那麼,這裡面應該有可操作性的空間。」
有一點,付聰是與付宣想到一起的,那就是絕對不能夠讓宋立將刺客帶到付彰的面前。
身為皇者,都擁有極度的威嚴,能夠在皇帝面前說謊而不漏破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付聰並不認為瓮福和餘慶有這個本事。
一旦瓮福和餘慶開口,到時候他和付宣的腦袋都得搬家。
刺殺宋立本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畢竟宋立和付彰兩個人情同手足。
問題是他們的計劃當中還想著構陷皇后啊,如果也被查出來,他們倆可就不是腦袋搬家那麼簡單了。
「先不要急,我們還有機會……」付聰思慮了一下後,便當機立斷的說道。
「機會……」付宣聽罷,臉上不免浮現出一絲喜色,「快說……」
「宋立想要進宮非常容易,可他若是想要帶外人進宮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在進宮之前,他應該會在驛館中停留片刻,等待著陛下的召喚,而就在這段時間,咱們可以操作一番,甚至可以讓瓮福或者餘慶死在驛館當中。」
付宣思慮了一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驛館裡邊也是守衛森嚴的。
並且皇帝要見的要犯,在驛館中突然死亡,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揭過去的大事。
可問題是,他們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只能鋌而走險了。
「唉,為今之際,也只能如此了。」付宣嘆道。
付聰眉頭微皺了一下,嘆道:「唉,早知道……」
話說了一半,付聰便不再說下去。
本來昨日裡付聰還覺得自己的心腹方大義成為了兵部侍郎是一件好事,畢竟兵部侍郎的職位以及在朝中的話語權可要比衛戍軍的守衛統領要高很多,可是現在,他多麼期望方大義仍舊在衛戍軍守衛統領的位置上啊。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看押犯人等到皇帝親自問詢的犯人肯定會暫時在驛館中看押,看押的人就是衛戍軍的人,如果方大義還在衛戍軍統領的位置上,殺了瓮福或者餘慶也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可是現在……
「看來你我必須想辦法儘快與馮啖談一談了。」付聰嘆道。
付宣道:「希望此人好說話吧。」
…………
宋立和馮啖押送著瓮福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天謳城,一時之間,天謳城中,此事也傳的沸沸揚揚。
馮啖環視著四周,喃喃道:「你確定他們會來找我……」
宋立微微點頭,道:「不敢確定,但值得一試。一旦成功,你倒是為兄長分憂了。」
馮啖冷冷的笑了一下,道:「又是先斬後奏,我倒是怕打亂了陛下的計劃……」
宋立道:「那就先知會兄長一聲。」
馮啖搖了搖頭道:「早朝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夠結束,這個時候恐怕見不到陛下。」
宋立想了想,道:「那就去請示皇后!」
馮啖思慮了一下,嘆道:「也罷,那就去先請示一下皇后,然後再想辦法讓皇后通知陛下吧。」
宋立點頭道:「那你就快去,你最多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
馮啖微微頷首,道:「明白。」
馮啖此次願意跟宋立合作,其實是他已經看出來了,付彰已經開始打算平息城中的奪嫡風波了。說明白的點,那就是付彰想要對付付聰和付宣了。
問題是,當初他下令赦免了付聰,而付宣也一直都是一個閒散王爺的形象,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和上好的理由,隨便的動他們倆對付彰是不利的。
不過此次倒是一個好機會,只要坐實了此事就是付聰或者付宣所為,付彰就可以動手了。
馮啖也知道,付彰讓他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