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哭?你是小哭包嗎?」他伸手捏住她的臉。
他在說什麼鬼。
江羨雲臉紅的撇開臉。「誰是小哭包呀。
「你啊,小哭包一個。」宇文成燁屈指輕撫過她臉頰。
江羨云:「你亂說什麼我可不是。」
宇文成燁淡淡道:「孤知道你想說什麼。
「就是被人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就是天塌下來了不是還有孤頂著你怕什麼。」宇文成燁說完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繼續閉上了眼睛。
看了一眼他散落在頸肩的長髮,他的頭髮微微有些卷看著卻很柔順。這張臉,確實是上天垂愛的怎麼看都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
她不自覺盯著他多看了兩眼。
宇文成燁就是閉著眼睛的,也知道她正在盯著他看,被那目光看的不自在忍不住出聲。「你這麼盯著孤,是想要繼續?」
聽到這話,江羨雲身子直接縮到了他的懷裡。她腦袋自覺的枕在他胸口處小聲拒絕。「不要,我現在腿都站不住了。」說完她就後悔了,怎麼就說出來了。
可能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宇文成燁愣了一下笑了一聲,手抱緊了她。「很累那就睡會兒,你這身子就是嬌弱了些,都禁不起**。」
這混蛋,在說什麼,江羨雲臉熱語氣也有些羞燥。「你,你不准再說了。」
宇文成燁:「好,不說了。」
他以後用做的就行。
只是這話沒有說出來而已。
她確實是又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宇文成燁已經離開了。
拴在她手腕上的金色髮帶也解開了。只不過一節被她抓在手裡,可能是怕吵醒她,他並沒有拿走。
之後的日子。
宇文成燁直接是早出晚歸,就像是把江羨雲的別院當成了家。
江羨雲開始還欲拒還迎推拒。只是在他強勢溫柔中就好似習慣他了一般。也好像接受了有他這個情郎的存存,二人感情也慢慢升溫親近了起來。就他的那些屬下還有軍營里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們少主好像有哪兒不一樣了。
好像有時候,還會笑了。
不是陰森森的笑,而是春風拂面的那種笑。
還有那位被關地牢裡的慶王爺,被放了出來。只是他傷了根本以後都碰不了女人了。得知這消息慶王憤怒的啊啊大叫,一時間接受了不了如此噩耗。
不僅如此,他的那處一直劇痛路都走不了。讓他發怒的是他是真的被外力傷到了可大夫診斷不出。
軍醫還有城中的大夫都看過,不管幾次診斷換了幾個大夫,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是他被美色虧空了身子,以後都不行了,除此之外並沒有外在的傷害。
聽到這個診斷,那慶王爺不相信。一直說是被踹到了,要大夫診治。只是以他的秉性就是說了也沒有讓相信,反倒是覺得他這是惱羞成怒。不願意相信不行了的事實。
此時驛站的房間裡。
那慶王爺正怒火中燒的推翻了下人送來的飯菜。已經過了這麼多天,可他還是感覺痛的不能走路。
「庸醫,都是庸醫。」
「該死的都是那小賤人,她怎麼敢踹我本王要殺了她。」以他的身份,能看上她已經是她莫大的榮幸了,竟然反抗不說還踹了他…
「看來孤來的不是時候,王叔這是要殺誰,這麼大的火氣。」
說話間宇文成燁走進了慶王爺的房間,他身後還跟著貼身侍衛林七。
看到他那慶王爺瞪大眼睛氣的不行。
「你,你還敢來。」
「你打擾我的好事對我動手,把本王關進地牢,這事太子殿下你是幾個意思。本王長途跋涉給你送來糧草,你就是如此對待本王的。」
宇文成燁心下冷笑。
是為了幫他。
慶王爺心裡那點小九九,他還能不知道。要是沒有利益,他能乖乖掏腰包把糧草給運來。
「孤上次遭遇刺殺,那些刺客說是受王叔指使的,這不謀害太子可是死罪。孤只能將王叔先關入地牢查明情況在把你放出來。至於當時對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