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滅,這兩個字一落下,至高無上的聲音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大帝荒神、元祖斬天,在這至高無上的意志之下,也都只有遵從,根本就是無法對抗。
就在這兩個字一落下之時,聽到「啵」的一聲響起,突然之間,那本是被血漿包裹著的十荒大帝瞬間被擊得粉碎,剎那之間被擊成了血霧。
在這被血漿包裹著的十荒大帝在被擊得粉碎、在擊成血霧的剎那之間,聽到「啊」的一聲悽厲無比的慘叫,在整個血湖之中迴蕩著,而且,這一聲慘叫,似乎不是由十荒大帝所發出來的一樣,更像是血湖所響起一般。
這樣的「啊」的一聲慘叫在血湖迴蕩之時,一瞬間,讓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似乎被擊碎的不是十荒大帝,而是血湖。
在這恍然之間,讓人感覺到血湖好像有生命一樣,當擊碎血漿之時,把十荒大帝擊成血霧之時,就像是一瞬間殺死了一個又一個生命一樣,讓人感覺,一瞬間是把千百萬的生命碾得粉碎一樣。
這種感覺,讓大荒天疆的所有弟子都不由毛骨悚然,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十荒大帝已經被處決,而且乃是由斷祖親手處決,這必死無疑的事情,連一線的生機都不會有。
然而,在剛才被擊成血霧的瞬間,已經死去的十荒大帝竟然會慘叫一聲,這究竟是因為十荒大帝已經復活了,還是因為是血湖在作祟。
如果說,十荒大帝並沒有真正的復活,這樣的一擊,竟然會響起慘叫,那麼,就是血湖在作祟了。
想到血湖的所有鮮血都是陳氏一脈世世代代的千百萬弟子血祭而成,現在將要成邪作祟,那也是有可能的事情,這就更是讓大荒天疆的弟子不由全身冷嗖嗖的,好像是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背脊上爬行一樣。
「不——」看到十荒大帝在剎那之間被擊成了血霧,陳十世不由厲叫了一聲,在這個時候,他想做任何事情都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這根本就無法去做什麼事情。
在這至高無上的力量之下,十荒大帝一擊便成了血霧,剎那之間湮沒了,此時此刻,陳十荒想救也救不了,哪怕是血湖有著無窮的力量,充沛無匹的生命力,都一樣是無法把十荒大帝救過來。
此時此刻,陳十世空有一身本事,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十荒大帝被擊成了血霧,眼睜睜地看著血霧隨之湮沒,消散無影無形。
一時之間,整個天地都不由為之寂靜,整個大荒天疆的所有人都不由為之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十三峰依然是高懸在那裡,至高無上之祖依然在十三峰之上,但是,在這個時候,誰都見不到他了,他的至高無上,不相見的時候,任何存在都沒有資格去見他一面。
在十荒大帝瞬間被擊成血霧,剎那之間湮沒之時,沒有任何人看到至高無上之祖是怎麼樣存在的,僅僅是一句話而已,便已經是把十荒大帝擊成了血霧。
似乎,在至高無上之祖的面前,他根本就不需要出手了,這個時候的十荒大帝,連一粒塵埃都不有,輕輕地一個呼吸,便灰飛煙滅。
至高無上,在這個時候,莫說是普通的弟子,就算是大帝荒神也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在至高無上之祖的面前,他們任何存在,也都是如同螻蟻一般,大帝荒神也都算不了什麼了,甚至是不值得一提。
在至高無上之祖的面前,他們所有人都只能是訇伏在地上,都只能是五體投地,頂禮膜拜。
甚至毫不誇張地說,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在至高無上之祖面前頂禮膜拜,能在至高無上之祖面前五體投地,那都已經是一種無上的榮耀了。
至高無上之祖,或者就是仙人,仙人在世,能見之,這是何等的榮幸呢。甚至可以說,能見仙人,此一生已經無憾也。
「為什麼,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陳十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為之面容扭曲,在這個時候,陳十世徹底的暴發了,憤怒已經把他扭曲得面目猙獰。
特別是陳十世這樣的一位歸墟的存在,當他狂怒之時,可怕的力量瞬間橫掃了整個大荒天疆,要把整個大荒天疆掀翻一樣,此時此刻,完全狂怒的陳十世要把整個大荒天疆毀滅。
所有大荒天疆的所有弟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