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林說完之後,應龍飛與應海山點頭,對於武仙人也是一臉的膜拜。
但帝龍軒聽完之後,卻僅僅道了句,「不過如此,武仙人而已啊。
」在沒有神秘之門,沒有荒古獸體之前,帝龍軒確實對武仙人極為尊崇。
畢竟,他聽五位師尊說過,武仙人代表了紅塵武道的巔峰極限。
但,有了神秘之門。
有了荒古獸體之後!帝龍軒眼中,已然是星辰大海,武仙人不可能是巔峰,也不可能是盡頭了。
但他的這句話,卻立即引起了許德林的不滿。
「你小子太狂了,雖說是戰將身份,但武道界橫壓世間,武仙人猶如當空明月,萬萬人難出一位,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武仙人!」「仙人也是人,我輩修武,就是為了挑戰極限,若舉目見月,便封殺自己的極限,那修武為了什麼只是為了滿足鎮壓凡人的快/感嗎」帝龍軒淡淡道。
此話出,應龍飛與應海山當即愕然!看向帝龍軒的神色,多了幾分敬重。
所謂鮮衣怒馬,意氣風發,雖說有貶低年輕豪氣的意思,但誰人不羨慕這等氣場!修武,若不為追求極限,那為了什麼這話,甚至有種振聾發聵之感!許德林聞言,也是內心一震,當年他也曾是家族的練武天驕。
他也曾豪情萬丈,想要追逐最強的境界修為,想要成為萬古第一人!想要開天闢地!但後來,伴隨歲月的磨礪,伴隨修武的重重困難,他的豪情已然落幕。
而今,金級武聖人境界,已經是他認為的極限。
他內心,也早就沒了突破這層極限的豪情與力量。
但許德林很快,就壓下了這絲絲雜念,仰頭嘲笑一聲!毫不掩飾的奚落道:「你可以口出狂言,畢竟狂言又不犯法,但你也就只能說狂言,這輩子你都觸碰不到武仙人的腳步!」「這件凌煙寶衣,你也只能看!卻不能驅使!這就是眼高手低,只能狂言的可悲!」兩句話,猶如兩個耳光,狠狠打在了帝龍軒的臉上!應海山與應龍飛,聞言頓時尷尬!只是兩人卻不敢在此刻阻止許德林教訓帝龍軒。
因為許德林並非應家的老奴,隨時可以離開。
一旦許德林生氣,甩袖而去,那應家就沒了武聖人坐鎮。
應龍飛平日裡都在京都戰龍殿坐鎮,應家若出事不可能立馬前來,所以應家必須擁有一位武聖人坐鎮。
但,三人都沒想到,許德林此話說完,帝龍軒居然一步跨出!轟!磅礴澎湃的威勢,在他身上,驟然如大壩泄水!雪崩爆發,鋪天蓋地降臨這密室之中!應海山感覺自己猶如被滔天巨浪淹沒,生命好似瞬息就要斷絕了!但最後一刻,他忽然感覺周身驀然輕鬆了。
而應龍飛也是如此感受。
兩人震驚朝周圍一看,才恍然明白,自己應該是被帝龍軒特殊保護了。
因為,同樣站在這間密室之中的許德林,此刻已經周身冷汗如雨,顫慄不停,雙腿打璇子了!就如虛脫了!許德林的雙眼之中,更是灌滿了巨大的恐懼!嘴巴都驚恐的張大!一看就知,帝龍軒忽然爆發出氣勢,就是為了針對許德林的嘲諷。
「前……前輩饒命……我,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僅僅三四秒的氣勢鎮壓,許德林就跪在地上,驚恐說出了求饒的話。
應家父子見狀,都震驚的嘴巴差點砸地!這就是武道強者的霸絕。
任你萬般不服,境界顯露出來,高低立判,豺狼哪敢與龍虎爭鋒應海山也此刻才明白,原來帝龍軒不僅僅是戰將,還是一位武道超級強者。
應龍飛,也再次震驚!他以為帝龍軒也就是武聖人境界,卻沒想到,金級武聖人許德林,在帝龍軒的威勢之前,都淪落為跪拜求饒的存在。
難不成,帝龍軒已經晉級成為了地煞武仙人!武仙人分為兩個境界。
下為地煞武仙人,上為天罡武仙人!以應龍飛的身份,也就見識過三位地煞武仙人而已,都是超然世外的人物。
只是,這一刻,帝龍軒面對許德林的下跪求饒,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他繼續朝前走,伸手落在了凌煙寶衣之上!剎那……將三人眼球驚爆的一幕出現了!始終沒人能驅使的凌煙寶衣,居然泛起了月光般柔和溫暖的光色!「起!」帝龍軒口中,一道命令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這件凌煙寶衣周身光色更為炫目,竟自行飛起,翩然若蝴蝶,輕盈若流雲!呼!它落在了帝龍軒的身上!帝龍軒展開雙臂,這件凌煙寶衣就仿佛為他量身定做的,直接被他穿在身上,寶光炫目,靈氣璀璨!嗡!帝龍軒閉目,他身上朱雀之力,瘋狂攝取周圍的靈氣,濃郁的靈氣被帝龍軒催動,灌入了凌煙寶衣之中。
寶衣與他,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聯結。
好似成為了一體。
一種奇異的信息,湧入了帝龍軒腦海之中,他立即擁有了使用這件寶衣的方法。
關於這件寶衣的所有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