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見楚銘一個勁盯著手中的雪梨看,安慕晞急忙奪走用神識感知了一番,並未發現它上面附著什麼特殊的靈力波動後又還了回去。
「能吃」
「」
楚銘沉默地啃了一口,甘甜的果肉化為靈力瞬間在口腔中瀰漫,甚至其濃郁程度要遠遠高出他所猜測的三十年份。
甚至四十年份都有可能!
這也太離譜了吧?
楚銘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的花小瑩,一身破舊麻衣的她怯生生地低垂眼瞼,雙手在胸前緊攥。
少了份少女特有的天真,多了點成熟與堅強。
楚銘思索片刻後柔和一笑。
「小瑩,可以讓我去見一下令堂嗎?」
花小瑩聞言,抬起頭點了點,隨後引領著楚銘來到了最裡面的睡房。
破舊的茅草床上,一名年歲半百的婦人正蓋著被子靜靜睡著,但呼吸略顯急促,微皺的眉心處隱隱有寒意蕩漾,分明是風寒襲染多日的狀態。
如果不治療的話,怕是再過一兩天就要故去了。
花小瑩滿臉擔憂,剛想去喊醒母親,結果突然被楚銘攔住輕輕搖頭。
「不用吵醒」
說罷,他來到床邊,拿起婦人的左手把脈。
說是把脈,其實是將體內溫和的木靈力通過手腕渡到對方的四肢百骸,祛除體內寒氣。
手法十分簡單,但對靈力的控制程度要求很高,不過這對於精神之海寬廣程度遠超常人的楚銘來說不算難事。
就這樣大約持續了幾分鐘,婦人的眉頭便舒展開來,呼吸也變得輕緩、沉穩。
花小瑩見狀,先是坐在床邊摸了摸母親的頭,發現她高燒神奇地退去後驚訝地瞪大眼睛。
「」
靜靜地瞧著母親的睡顏約幾分鐘,花小瑩給她蓋好被子,隨後緩緩轉身,凝聚在眼眶裡的淚水瞬間湧出,身體一軟剛想跪下,結果卻被楚銘一把扶住。
「沒必要,舉手之勞而已」
「楚銘哥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一邊抽噎,花小瑩一邊顫抖地將手裡的宣紙遞出,上面還滴著她溫熱的淚水,這番楚楚動人的模樣再配上她那噙滿淚水的大眼睛,著實讓楚銘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對他來說,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花小瑩來說似乎並不是這樣。
這就導致,無論楚銘如何表示自己不需要回報,但花小瑩仍然倔強地拉住他的手,用哭得紅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
不過,因為天生媚體的緣故,她的臉頰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紅,小口微張不斷喘息,眼中的愛意也漸漸凝聚,甚至開始主動將楚銘的手緊貼自己臉頰
壞了!
楚銘見狀,急忙拉開與花小瑩之間的距離,無奈笑道。
「這樣吧,你可以帶我去看看你種的植株嗎?」
花小瑩猶如夢中驚醒般身體猛地一顫,眨了眨眼眸後歪著腦袋,似乎正思索楚銘話里的含義。
片刻後,她便拉著楚銘的衣袖來到後院,而安慕晞則神情漠然地跟在兩人身後,眼神微眯,其中閃過一抹幽怨。
為什麼楚銘老是喜歡招惹一些女孩子啊!
煩死了!
不對,自己為什麼要煩?
安慕晞不悅地噘著嘴,鬱悶地把玩著自己的馬尾。
而楚銘則並未注意到她表情的異樣,神情呆滯地望著那田地里鬱鬱蔥蔥的各種藥材,滿臉不可置信。
「這竟然是五十年的金陽靈莖?」
「等等!百年的木靈芝?真的假的啊!」
「臥槽?冰璇花?這玩意不是種水裡的嗎?從地里冒出來一顆什麼鬼?」
「」
楚銘驚訝地在田地里左顧右盼,時不時下手撫摸,心中被震驚地無以復加。
很顯然,這些東西都不「正常」。
不僅是年份長得久遠,就連其本身品質也要高出市面上丹藥材料一大截!
「這到底是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