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白惜璟從未想過白朦會不辭而別, 明明一切都解釋給白朦聽了,也告訴她自己對師父只有師徒之情, 沒有半點其他情意。
偌大的前殿, 只有白惜璟和白少琴兩個人。
白惜璟端坐在高位上, 渾身泛冷,壓著情緒看著白少琴, 問:「你說白朦離開了無鳳宮?」
側身坐在案几上的白少琴手裡玩弄著黑梓木鎮紙, 聞言挑眉笑了笑,反問道:「你沒發現她已經兩天沒來找你了?」
白惜璟皺眉, 回想起來, 自己最後一次見她, 是前天早上,算起來,的確兩天了。
往常白朦多是去大殿向白惜璟請安,而前天, 卻是去了她的臥房。
旭日升起, 白惜璟梳洗好,打開門正要去膳房那邊吃早飯,一襲青色長袍的白朦端著淺色櫸木托盤出現在了她眼前, 施施然的步子, 不緊不慢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笑著說:「師父, 早。」
白惜璟看了一眼托盤,正中央放著一碗紅豆粥,回道:「早。」側身讓她進了屋。
白朦把托盤放到圓桌上,邊端粥邊說:「師父,今早我熬了點粥,給你送了一碗過來。」她知道師父不愛甜,那碗紅豆粥里,只加了一點點糖。
紅豆粥盛在青花瓷碗裡,撲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識地咽了咽,溫度正好,入口不燙,帶著一絲絲甜,口味適宜。
白惜璟吃了一口後,抬頭語氣淡淡地對白朦說:「很好吃。」心裡早已感動哭。
小徒弟好孝順呀!
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給她喝,竟然做的這麼好。
白朦笑得很開心,「師父喜歡就好。」目光往白惜璟的唇上看了一眼,說:「師父,你的唇角上沾了點粥。」拿出手帕彎腰湊近白惜璟。
白惜璟以為貼心的小徒弟要為她擦拭,很配合地側了側臉,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口。
空氣瞬間凝固,曖昧的氣息在周圍盤旋,須臾後,白惜璟淡定地繼續喝粥,裝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惜小徒弟沒如她的意。
白朦盈盈笑意的眸中帶著一絲得逞的壞,站直身目不轉睛地看著白惜璟,說:「師父,我剛剛親你了。」
師父這掩耳盜鈴的樣子真可愛。
白惜璟心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拿著瓷勺的手停滯,側頭冷臉提醒她說:「白朦,我是你師父。」
才覺得小徒弟孝順,立馬就做出這種曖昧不清的動作破壞自己心裡的好感,小徒弟還得繼續調教。
白少琴見白惜璟半天不說話,問道:「在想你那小徒弟?」經常離開無鳳宮的白少琴,對於白朦離開無鳳宮的目的,心中略有猜測。
離開,是為了讓人想念,她離開無鳳宮,就是希冀師妹能想她,希冀分別後的再見,師妹能對她溫柔以待。
可惜宮主師妹的溫柔,悉數給了白朦。
如今白朦離開,她的目的,大約是想讓不開竅的宮主師妹明白心中的情意。
心裡嘲諷,白朦真是太不了解宮主師妹了,阿璟性子清冷,對感情榆木,離開,不會讓她有半分開竅。
不過,白朦師侄這一走,倒是讓自己有機可乘了。
白惜璟收回思緒,看了白少琴一眼,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滿眼算計,皺了皺眉,起身走出前殿,對門口的弟子說:「喚守山弟子來大殿見我。」說完,去了白朦的小院。
一景一物,沒有任何改變,白惜璟踏入白朦的院中,卻覺得這院子失去了生機,沒有了人氣。
桃花樹又開出了簇簇桃花,灼灼妖冶,白惜璟走到房門口,沒有叩門,徑直推門而入。
床榻上的被褥枕頭整整齊齊地擺在那兒,乾淨不染灰塵。
梨花木劍托上的兩把劍,如今只剩下一把輕劍。
窗戶邊花瓶里插著的桃樹枝椏,出人意料地開出了兩朵桃花。
白惜璟轉了一圈,這屋子的主人,看似離開,又似未離開。
在小矮圓桌前站定,空蕩蕩的桌面上,只有少許塵埃,沒有半封書信。
她不明白,好好的,白朦為什麼要離開無鳳宮,難道是想出去見識那寬廣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