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zi寫著都不喜歡的情節,shizai是一種煎熬,又不得不寫,不喜的朋友見諒。)
先不說羅江這邊對未來的中州之行迷霧重重,又尋思著該多做些什麼準備,在極遙遠的另外地方,每個人都有zi豐富多彩的生活。
距離南詹術州無窮遠處,羅江之流根本不知道有多遠,有著一片區域,稱之為醫州。
醫州處在北俱符州與西雲劍州的中間,上面的修者多是治病救人、療傷輔戰的醫修,醫修雖不善爭鬥,可也不喜爭鬥,所以在兩強的符州與劍州之間,竟也相安無事。
醫州內,自然也是有俗世凡人的。
俗世的一條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十分的繁華。街道的一角,一家酒樓的屋檐下,上演的一幕卻是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屋檐下有一名青衣道士,已近花甲之年,不過卻精神碩碩,又長須及胸,倒是顯得有幾分仙風道骨。他身前擺著一個算命攤位,旁邊一桿長旗,上面寫著「占卜算命,消災減禍」八個字。
這在俗世中並不少見,有人甚至吹噓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未卜先知。而真正的修者卻不敢如此吹噓,越是修煉越感覺天道飄渺,zi也不過是掙扎在天地間一隻強大些的螻蟻而已。
不過此時攤前卻有一老一少在苦苦哀求,而道士則滿臉厭惡的呵斥,讓仙風道骨的氣質蕩然無存。
這一老一少,是一名老年婦人帶著一名六七歲男童,所哀求的話,是讓道士退還被騙的銀兩。
老道揮著長袖呵斥:「我為你卜算,又給了符篆,你隔一日找我退回銀兩,哪裡有這樣的事?快滾,快滾,別礙著我做生意。」
老嫗仍舊苦求不止,「道長行行好,那可是我兒救命的錢啊。」
不用多久,圍觀的人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這老嫗的家在城外的村子,兒子是山中獵戶,近一次狩獵中受了傷,傷一直不好又開始發燒不退,便將家中所剩不多的銀兩全拿來抓藥。
進城經過道士的攤位便被拉住了,說掐手一算,老嫗家中必逢大難,只需購買zi一道符篆,便可平安度過。
這哪裡還需掐指一算啊,老嫗的愁容全都寫在臉上了,不過她竟是信了道士的話。心中想,手裡這點銀兩抓藥的話,都不一定能將兒子的傷治好,若是一張符下去能夠痊癒,自然再好不過了。
她滿心歡喜的帶著符篆回去,焚燒之後,只看到一道青煙與一地紙灰,對兒子的傷病卻是半點作用沒有,才知道上當受騙,所以前來討回救命的銀兩。這銀兩關係兒子的一條命啊。
明白了前因後果,圍觀人群中有人噓道:「這道士真是陰損,人家救命的錢,他都好意思騙,讓這老嫗一家怎麼過。」
旁邊又有人搖頭道:「yiqie都怪這老嫗太傻。」
不過這時,一名少女排眾擠了進來,氣呼呼的道:「你們這些人啊,說閒話有什麼用,還不如每人湊些錢,幫幫老人家哪!」
少女身穿一身海藍色衣裙,身材婀娜,讓人眼前一亮,只是臉上蒙著面紗,可惜看不到相貌,不過一雙大眼睛煞是好看又靈動之極。
人群中剛才說話的人頓時有一人不喜,回擊道:「既然姑娘這麼有善心,怎麼不見你拿出銀兩幫助一下。」
「我……我沒錢。」藍衣少女縮了縮脖子。
說話那人立刻大笑,「哈,真是開玩笑,看姑娘的穿著,會是沒錢的人?捨不得錢就說捨不得……」
藍衣少女狠狠瞪回去一眼,突然伸出嬌俏的手指頭,指著道士,「你,把銀子還給人家……就說你哪,撫什麼鬍鬚呀,再裝糊塗,我全給你拔下來!」
「這是哪家的小姐啊,脾氣還挺壞!」道士以及圍觀的人奇奇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這藍衣女子真是分外的嬌俏可人哪。
道士笑了幾下,眼中閃過一抹輕視,這種不經世事的少女他見得多了,幾句話就可哄騙過去,不必當回事。
只聽他撫著鬍鬚道:「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啊。萬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你只聽一面之詞就認為是我騙人,難道不會是這老太婆冤枉了老道?姑娘,你分不清青紅黑白就胡亂幫人,老道可沒招惹你,你有什麼理由對老道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