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胳膊。」元善睜開眼睛發現他的頭上正有一隻胳膊,接著就聽到了一陣的鼾聲。
一看是程處默的胳膊,這時候就聽見他的鼾聲打的最響,一眼看去好嘛整個經發部的人全睡著了,光線昏暗也不知道但是元善看出來這不正是經發部的錢庫麼,建築建構跟牢房差不多甚至比牢房還要堅固。
這時候就聽到一個人說道:「老師,你醒了。」
元善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尉遲寶林,隨後屋子裡就掌燈了,先是找了半天的鑰匙發現不在他身上,立刻轉身將身邊的一個人給扒拉起來讓他將人都叫起來。
「寶林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為什麼會在錢庫里。」元善問道。
「額……老師之前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麼。」尉遲寶林道,心說老師這酒瘋耍的可真厲害,真的是什麼都記不得了這可如何是好。
「老師,事情是這樣的就在白天的手你帶著經發部的人一起吃飯飲酒,接著驚動了尚書省的大臣們,然後……跟魏徵發生了爭執,還襲擊了他,結果大臣們就找來了,金吾衛過來要抓人,然後老師就將你們這些人全都鎖在了錢庫裡面,事情經過就是這樣,這個事情驚動了陛下然後我們北衙軍就奉命……額,帶老師等一眾人明日到顯德殿殿外聽審。」尉遲寶林說道,話到最後有些尷尬。
「看來這下咱們有麻煩了。」程處默說道。
「醉酒而已用得著鬧到陛下朝堂去嗎。」元善說道。
「你難道不記得了麼,好像魏大人被你打了。」程處默說道。
「我怎麼不記得的,經過是怎麼回事你記得麼。」元善問道。
程處默剛要說話,就被元善一腳給踢到在地,道:「你看現在酒都沒有醒還能記得什麼,還是睡你的覺去吧。」
尉遲寶林其實想要說一下的,可是見元善那犀利的眼神兒瞬間就不說話了,現在經發部的人都在錢庫裡面沒人記得昨天的事情,這要怎麼判。
「元老師,你們還是先出來吧。」尉遲寶林無奈的說道。
「出去,我也想啊,你們幾個找找身上有沒有鑰匙。」元善說道,眾人就開始查找起來。
找了半天錢庫都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元善說道:「寶林,你看不是我們不出去是我們現在出不去,你看著辦吧。」
「對了,這麼晚了感覺有點餓隨便再去給我們準備點吃的。」元善說道。
尉遲寶林只好答應,大晚上的經發部燈火通明,人現在全都被鎖在錢庫裡面地上擺放著好多吃的,色香味俱全一邊吃著一邊看北衙軍他們在那忙活。
「尉遲將軍,鎖匠們都沒有辦法打開這錢庫的鎖頭,唯一的辦法就是鑿牆。」有士兵說道。
「鑿個屁的牆,這牆都是鋼筋混凝土的,裡面的鋼筋跟這外面的第一層鐵柵欄是一樣粗細的,三天都破不開一面牆。」尉遲寶林道。
「寶林啊,沒想到你對鋼筋混凝土還挺有研究的。」元善一邊吃著飯菜一邊說道。
「這不是最近研究老師的碉堡戰術麼,對鋼筋混凝土了解的就多一些。」尉遲寶林道。
「原來你們最近在弄那個啊,看來軍器監的火炮技術一定是有了突破了,配合碉堡這是要讓這些火炮用作戰防炮啊就是不知道射程夠不夠。」元善隨口說道。
「老師,此事屬於兵部的機密了,不好再說下去的。」尉遲寶林道。
「好吧,你們忙你們的。」元善道。
隨後北衙軍的人開始繼續忙活起來,開始鋸鐵用的是類似於銼刀一樣的東西非常的粗糙,但是對於鐵筋是有些效果的就是不太明顯,好多人輪班的上陣開始鋸。
忙活了一晚上,到早上這一根鐵柵欄都還沒有鋸開,這鐵柵欄的其實跟鋼差不多的,為了加強防盜能力元善可是投入了不少的心思,一共三道門三道鎖,鎖都是鑲嵌在金屬裡面的,想要立刻開門一個辦法就是用鑰匙打開另一種就是用電焊或者角磨機給拉開,以現在唐朝這點工業水平想要將這門弄開每個十天半拉月基本沒戲。
一大早上,元善見到北衙軍的人還在那裡忙活,於是再次叫人找一找鑰匙,一直到朝堂之上說的此事才知道經發部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從錢庫出來,這一事件他們這些人還沒有出名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