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敏秀每天早上準點查病房,
她覺得502房這個道士的一雙眼睛像毒蛇一樣,讓她看了渾身冒冷汗。
「張道士,你身上傷口已經基本上痊癒了,你這種情況可以安排出院了。你看你是等下去辦理出院手續,還是?」
看見這傢伙,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張二宏說:「黃醫生,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需要再住十天半月才行。」
他說著就要動手把褲子脫下給她看。
黃敏秀制止了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傷口情況了,想住那就再住幾天吧。」
她快速跟護士去另外一個病房。
張二宏覺得這女醫生特別有韻味。
只是可惜恰好懷孕了,不然肯定要找她熟悉熟悉。
當天晚上他又故技重演,找508房的陳雪花和塗護士,叫到樓梯間解鎖了許多動作。
又來到八樓,在其中一個病房找到了那位特別有韻味的少婦。
原來她老公大腿被燙傷做了植皮手術,她天天在醫院照顧。
此時在旁邊-張躺椅上,她正在香甜地睡著。
張二宏利用法術把她喚到旁邊樓梯間,對她上下其手。
奇怪的是少婦開始是反抗的,但是很快就放棄了,而且是相當配合了。
事後還回味無窮的樣子。
張二宏此時想:「有些女人表面上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裡放蕩無比。」
他發現陳雪花和塗護士反抗也不像前一晚那麼激烈了。
回隆鎮的一夥老鄉來到了農場。
安排他們
住在前面臨時工棚。
「這棟宿舍樓建好就不用住這臨時工棚了。」
蘇鐵軍把他們叫到一起,讓羅華平對他們說去酒廠實習的事情。
蘇鐵軍說:「酒廠已經開始動工建設了,以後要招幾千職工,需要安排人去酒廠各崗位實習,為以後招聘工人做準備。你們實習回來,以後在酒廠就可以當個班組長什麼的,有能力當個車間主任,甚至廠長都是可以的。當然若是不想去酒廠,在我農場干也是可以的。」
李林元幾個男的都表示願意去酒廠實習,但是幾個女的說:「我們還是在你農場這裡種菜吧,等你酒廠開工生產了,我們再去酒廠上班。我們女的也當不了幹部,也沒有什麼文化,只能幹普工。」
蘇鐵軍也不勉強他們。
羅華平聯繫了酒廠負責人,下午就帶他們去。
因為他們幾個人的工資是蘇鐵軍這邊付,他們住在農場,每天坐公交車去。
黃敏秀每天早上七點來到住院部,第一件事就是挨個病房去檢查病人的情況。
508房的陳雪花在羊城大學讀研,人長得漂亮,又有學問。
她在學校參加體育活動的時候,不慎把左腿弄骨折了,打了石膏,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黃敏秀喜歡跟她聊天。
她發現這二天,陳雪花情緒非常低落,精神狀態不好,兩個黑眼圈特別明圈。
「你晚上失眠了?」她關心地問。
年輕人或許是感情上遇到了挫折。
陳
雪花眼睛泛紅,她說:「黃醫生,能夠替我辦理出院手續麼?我不想再在這裡住院了。」
「為什麼?你的腳打了石膏,最少要一個星期以後才可以拆石膏。」
「這裡很邪門,我很怕」
「有什麼邪門的,說來聽聽」
跟在黃醫生身後的塗護士聽了也是皺了皺眉頭。
陳雪花吱唔著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天晚上都會夢到502房那個道士,被他強逼」
塗護士也低聲:「我這兩個晚上也是一樣。黃醫生,你說這臭道士是不是學會了什麼邪門法術,在夢中可以做為非作歹的事?」
黃敏秀驚訝出聲:「不會吧?」
她把兩女叫到辦公室,讓她們把夢境中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你的確認是502房的那個張道士。」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