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說你們有金融服務,我想問問,索斯比的股價現在有人問我25美元要不要,你覺得能要不?」
「肖先生,這是考試麼?」
「不是,不知道你最近看過索比斯的股價沒。」
「像我們這種人,雖然不能說所有股票都關注,但是前段時間索比斯弄的動靜那麼大,加上知道要來見你,你又是索斯比的股東,我肯定看過索斯比的股價了。」
「那就好,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股東在索斯比股價上升比較猛的時候出手股票,另外就是不知道他們出的25美元會不會太高了。」
「這個兩個問題很簡單,你要知道,任何時候,任何人,都無法判斷股票的後續發展。你認為它上升勢頭很猛,你分析過原因沒?」
「我猜測是應該香港秋拍他們剛剛取得那麼好成績的原因。」
「那只是一個方面,還有另外一個方面,就是你。」
「我?」
「對,你馬上就要上秋拍的那些油畫。」
「倫敦秋拍不是還沒舉行麼。」
「肖先生,拍賣都是要舉行預展的。」
肖逸飛一拍腦門,的確是,自己居然忘記這點了,自己的畫肯定出現在預展上,詹森也說過了,很多人就是為了畫進場的。
「股票經紀人的嗅覺很敏銳的,他們從預展的畫就能大概估計出拍賣成交額,自然發現了索斯比股價有了漲的理由。」
「那股東們就應該繼續持有啊?」
「有句老話:市場上,永遠有人樂觀,有人悲觀。說不定他們對後市悲觀,說不定他們有急用錢地方。」
「那你認為25美元價格如何?」
「我覺得太高了,在16到18美元就比較合適了。」
肖逸飛不解了:「香港拍賣1個億都漲了那麼多,倫敦秋拍交易額更高,怎麼漲的反而少呢?」
「肖先生,現在漲上去的就已經包含了倫敦秋拍的預估成交額了,只是到時候根據溢價和競拍的踴躍程度來判斷到底是不是已經走出低谷了。」
肖逸飛終於想通了,大家的消息都那麼靈,的確是都猜到了倫敦秋拍很可能會出現更高的交易額,也就是說,現在這15美元實際已經透支了這個消息。除非有另外的利好,否則股價會維持這個價位。而且要是成交額不理想,就算是有利潤,股價說不定還會下跌。
「好吧,看來我的確不太適合玩這個,這樣吧,對索斯比的股票我還是很感興趣的,這次股票交易就當是我們的第一合作吧,我就委託你們了。」
「可以,肖先生,不過你還要簽署一些文件,並且你要等錢到賬才能和我們簽署委託合同。」
「那就這麼說定了。另外,最近我要陪朋友玩大概一周時間,結束後剛好我的錢也就到賬了,到時候我們繼續談。」
「那祝你度假愉快。」
肖逸飛回到丹維爾。
凌晨6點,肖逸飛聽見電話鈴響,他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
「誰啊?」
電話對面傳來興奮的聲音:
「肖,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肖逸飛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儘管聲音因為興奮有些變調,但他還是知道這是詹森的聲音。這傢伙興奮的都忘記時差了。
「肖,有一個好消息和兩個壞消息,你想先知道哪個?」
這傢伙,還賣關子。
「先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是你想要的御印沒有拍到。」
不會吧,估價40萬,他出150萬,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啊,都還沒拍到手?
「那最後成交多少?」
「加佣金357萬英鎊。」
我去,這太離譜了吧。誰啊,搶這麼凶。看來建立價格聯盟很有必要啊。
「很抱歉,肖,按照規矩,我們是只能在你給定的區間出價,哪怕高一分錢,都會有法律上的麻煩。」
「我知道。」
「肖,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任何人可以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