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賞。」剎利邪伽也察覺出不應該如此直白,落了身份啊!
他說著話,依舊四下里看,想找到那個女子。
他的地位決定了他治下的女人每一個都對他奉承、迎合。
馨研給他的感覺是若即若離、忽近忽遠、有一種依戀、有一種哀怨、有一種恬然、有一種纏綿、有一種心如死灰的瞬間、有一種說過山盟海誓等待的容顏……
她的表演比南朝梁張率寫的《長相思》還牛逼,差不少呢。
那個長相思是:長相思,久離別,美人之遠如雨絕。獨延佇,心中結。望云云去遠,望鳥鳥飛滅。空望終若斯,珠淚不能雪。
剎利邪伽說賞,馨研得出來道謝。
剎利邪伽一看到馨研就激動:「你,你喜歡什麼?」
馨研沒自稱奴家,對內哪怕一個尋常百姓她都可以說自己是奴家,對外不行。
她露出恬靜的樣子:「我一喜盛唐四海平,二喜百姓糧有盈。三喜國朝無奸事,又願孩童笑如鈴。自古百業皆懷志,心堅何曾身浮萍。但教舉世華民貴,大雨瓢潑也為晴。」
小機器人照樣按照當地的詩歌和韻的情況給翻譯,剎利邪伽等人聽完後愣了。
翻譯完他們就明白了,人家這個女子心懷大唐。
「你,你要是願意當我的妃子,我可以和大唐結永世之好。」
剎利邪伽想要,這女子好,比自己所有的都好。
「我……我願……」馨研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
「馨研退下,朕還活著呢!」李隆基突然打斷馨研旳話。
「是陛下,奴家告退。」馨研鞠躬,退三步,轉身踩著雲步走的,跟飄似的,長裙子都不擺動。
李隆基頷首,轉過頭:「剎利邪伽國王,你要賞什麼?」
他態度有一點冷,語氣淡淡的。
剎利邪伽詫異,怎麼回事兒?我都願意退這麼多了,咋就把那女子給弄走了?
他哪裡知道李易曾經給金城公主回詩的時候是按的血手印,自己把大拇指給咬破按下去的。
從那往後,大唐不外嫁,金城公主受的委屈全給找補回來。
李隆基要臉啊!朕用大唐的女人來換跟別國的地位?朕自己不能打、不會屠殺?
當初打吐蕃的時候,馨研帶著一群平康坊的姐妹們捐錢。
回過頭來,還要賣了她來換取你婆利國的友誼?朕還有何臉面苟活於世?
你河道多、有戰略縱深又如何?朕寧肯犧牲幾萬好男兒,也不會拿大唐女人去交換。
姚崇、宋璟、盧懷慎、畢構等與座的人看到陛下把馨研趕走,紛紛點頭,咱不需要把大唐的女人扔出去。
什麼內陸太深,需要河道運輸的,不是說好了的嘛!飛艇之下皆螻蟻。
剎利邪伽不是二逼,他一瞬間明白了,能在這樣的船上的女子,是普通的嗎?
趕緊給錢吧!花錢消災。
於是第二天早上,九百多公斤的黃金就被送過來,賞給馨研的,不賞容易出事兒。
「奴奴!」尺帶珠丹看到了,好開心,你們比我還慘。
「幹啥?」金城公主餵孩子呢,第二個孩子出生了。
「我晚上想給你講故事。」尺帶珠丹開心,他三個孩子了,金城公主的貼身侍女也有了他的孩子。
以前總有人說他這方面不行,看看行不行?
他現在明白講故事的含義,一般聽故事的都會是:啊!嗯!哦!
「嗯!」金城公主沒聽故事呢就嗯了。
馨研這裡拿到賞賜,黃金純度很高呢,證明當地的文明確實不錯,至少在冶金方面可以。
她找其他的姐妹們商議這黃金怎麼用,她們根本不缺錢。
她們的香水都是李家莊子給提供,在大唐的地位高著呢。
她們現在平均一人看了六十多本醫書,別的不用再學了,四書五經啥的,學無可學,早就貫通了。
剎利邪伽很遺憾,甚至有點懊惱,不過很快他就高興了。
李易知道這裡是一個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