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靜靜的聽著李慶天把李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李慶天看著溫文海道:「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不想要跟影界合作,我沒有辦法跟我的敵人合作,而且影界的那些人,完全的不把我們當成人,他們怎麼可能會對我們那麼好?現在雲海境這裡的人,都把血海境當成我們最大的敵人,其實他們想錯了,血海境那裡,也是我們修士,我們雲海境與血海境,可以說是一體雙面的,他們也是修士,而影界那裡的人,卻跟我們完全的不一樣,我可以感覺得出來,所以我寧可相信血海境的人,也不相信影界的人。 」
溫文海點了點頭,他看了李慶天一眼,沉聲道:「李長老,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現在雲海境這裡的情況,你也應該知道,就憑你們的力量,你們覺得,你們能反對這件事情嗎?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們不能,絕對的做不到,所以你們現在反對也沒有用,只會讓自己變得十分的危險,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反對呢?」
李慶天一聽溫文海這麼說,他這才看著溫文海道:「我也知道是這樣,我現在也沒有想過要明著反對,溫島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李慶天這話說的已經是十分的明白了,他甚至把自己的底線都跟溫文海說了,他不相信溫文海會把這話告訴玉清子,因為他清楚,溫文海跟玉清子的關係也並不怎麼樣,溫文海把這話告訴玉清子,玉清子也不會高看他一眼,更不要說溫文海還有自己的秘密了,他就算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只要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溫文海怕是也會有麻煩,更不要說以他的勢力,就算是宗門知道這件事情了,怕是也不敢輕易用動他,所以他並不怕溫文海說出去,溫文海要是聰明的話,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溫文海看著李慶天,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李慶天有些不明白溫文海的意思,所以他也看著溫文海,想要看看溫文海到底是什麼樣的表現,溫文海看著李慶天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李長老,我覺得你還是跟宗門合作才好,你也說了,影界的人不把我們當人,而看宗主的意思,現在他們怕是已經與影界合作了,你要是不與影界合作的話,怕是日子不會太好過,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何必把自己致於危險之地呢。」
一聽溫文海這麼說,李慶天不由得一愣,隨後他臉色一變,忽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溫文海道:「真是沒有想到,溫島主竟然是一個如此聽話之人,今天算老夫白來了,告辭。」說完就往外走。
溫文海看著李慶天的樣子,沉聲道:「李長老,何必這麼急呢,留下來喝一杯在走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溫文海的臉上現在滿是無耐的神情,他當然不能跟李慶天明著說了,他已經點了李慶天一句了,但是很顯然,李慶天並沒有聽明白。
李慶天卻又頭也沒回,直接就來到了傳送陣那裡,隨後直接就上了傳送陣,接著傳送陣上白光一閃,李慶天就直接消失不見了,溫文海看著李慶天消失的地方,輕嘆了口氣,隨後就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這時蘇玉山也走到了溫文海的身邊,對溫文海道:「師尊。」他是在等溫文海的吩咐,溫文海卻只是擺了擺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就在也沒有出現過,蘇玉山一看溫文海這樣,就知道他又要閉關了,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而李慶天這時卻是一臉氣憤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沒有想到,他跟溫文海說這麼多,溫文海卻還是油鹽不進,這讓他十分的氣憤,坐在那裡生了好一會兒氣,他這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慢慢的回想著他與溫文海見面之後說的話,看看有沒有什麼話,是可以讓玉清子直接就來找他算帳的,想了想,雖然覺得有一些話說的有些過,但是玉清子應該不會直接就來找他算帳,就算是心裡不舒服,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這才放心了。
不過突的他的兩眼一亮,接著他喃喃道:「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說了兩句之後,李慶天的兩眼不由得更加的亮了,他喃喃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這話明顯不對,好像意有所指?不對,他之前的話,好像都意有所指,可是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玉清子還真的敢讓影界的人來對付我不成?在這個時候,他要是敢讓影界的人來對付,就不怕宗門裡所有人都跳出來反對嗎?」
說到這裡,李慶天不由得站了起來,在地上